2折磨(捆绑/TK/失)(1 / 12)
门开了,赵澈缓步进屋,还没走到床边,目光先落到床榻上的yut1横陈。
赵澈哼笑一声,心想底下的人倒是有心思会做事,给她备了这样一身衣服,很合自己心意。
虞幸真听到“吱呀”一声,揪着床褥抬头看了眼来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眸中闪过一丝惊恐,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忙不迭转移视线,又躺倒在床上。
“你为何,这般羞辱于我?”
良久,虞幸真先开口了,声音微微发颤,此时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他可能的作答,“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居然是你!怎么是你?我没想到躺在这里的是你”……诸如此类的回应如泉涌般涌入她的脑海……
“唔!”
还没等到回应,虞幸真惊呼一声。赵澈已然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一手抓住她的右脚脚踝。
虞幸真下意识要收回右脚,可脚腕被绳索束缚着,可移动范围很小,无处可逃,这种状况下毫无还手之力。赵澈只稍一用力,便将她sisi控住了。
“赵澈,你g什么…你说话啊!”
虞幸真现下是真的害怕了,不闻其声,又不见其人,触觉格外敏感。赵澈知道虞幸真的弱点,以前两人亲昵无b,赵澈常捉弄她呵她的痒,今时不b往日,她揣摩不透赵澈的想法,前个时辰才经历了那般r0ut折磨,现在脚掌脚心又完全地展露在外,真不知下一刻要经历什么。虞幸真大脑一片空白,原本想问的想说的全都忘了。
“哈……不要……赵澈,你先说……别0”,虞幸真还没缓过神,赵澈的手已经覆上她的脚背,自脚趾至脚腕,来回摩挲。
前面伺候她洗浴的嬷嬷和丫鬟再怎样也只是用刷子,没有上手,现在一双有温度的手真切地抚着脚背。前面一个时辰的折磨也没能让她适应,现在又开始了,教她如何受的住这等苦楚。
赵澈看她还如往常一样怕痒,嘴角微微扬起,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言语,只专心玩弄她的右脚。两只手齐发难,一手依旧摩挲着脚背,另只手轻轻点着她的脚掌,打着圈转动手指。
虞幸真全身都是痒痒r0u,脚底尤为怕痒,赵澈常年练武,又ai做木工,手指指腹带着薄茧,划过足底的感觉可b毛刷强烈多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样被把玩yuzu,哭笑个不停,脚背时而紧绷,时而g起,怎么都不自在。
赵澈换了手法,一手扳着她的脚掌,指肚朝天,另只手的指节去搔她的脚心。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之前还能忍一忍,尽量保留一点世家小姐出身的t面,显得不那么失控。现在被娴熟地手法搔着脚底板,最后一份t面都没有了,疯狂地大喊大笑,脸secha0红,眼神涣散,出了一身香汗,纱衣贴的更紧一些,将蜂腰美r更好地g勒出来。
在折磨她这方面,赵澈真是老手,他太明白如何让虞幸真难受、抓狂,看着她这副被折磨的y1uan表情,心里暗爽。紧接着,又覆上她的左脚,两只脚同时刮挠,不给她片刻喘息。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赵澈…求你……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要……”
她连着一日没有小解,本就一直憋着,随着脚底的瘙痒越来越强烈,终于忍不住了。一gu水流不可控地从尿道口流出,床褥sh了一片。
虞幸真的身t微微抖着,眼眶一红,视线瞬间模糊,泪水顺着面庞滑落。她在赵澈面前失禁了,自尊被一点一点打碎。
赵澈似是早有预料,停下手里的动作,移到她的腰t0ngbu,稍稍抬起,撤掉她身下的褥子,拿来一张g净褥子垫在她身下。
虞幸真木木地看向别处,脸上布满泪痕,仍在ch0u泣。
收拾完,赵澈立于床边,静静看着这幅赏心悦目的景象。纱衣之下,两团xueru高耸,随着呼x1上下起伏,两颗红缨像山花绽放,格外诱人。
赵澈坐到床边的脚踏上,握住她的一只脚,动作轻柔。
“!!赵澈……你,”虞幸真又是一声尖叫。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她说,她全都说,只求赵澈别再玩弄她。
“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拖下水,害你爹爹……啊——!”
赵澈听她说到此处,手劲不由地加力,拇指狠狠地摁着她的脚心。
虞幸真又痛又痒,蜷缩着脚趾,说不下去了。
“接着说,你都做了什么?”
“信是我传的,是我害了你……”
前些日子,为了这事,虞幸真心中一直有个影子,挥之不去。如今坦白,心里好受了些,可眼前的人似乎不会因为这些话而对她有稍许原谅。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老天也给足我报应了……还好,没真的伤了你家根本,”虞幸真撑起身子,瞟了眼他的神se,从进门到现在,依旧一副冷面阎王模样,她试探x地问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问出这话,直直对上赵澈冰冷如严冬的眼神,虞幸真悔得肠子都青了。
“罪奴该怎么处置,你应当有所了解吧。”
罪、奴。虞幸真心里咯噔一声,是她亲手将赵澈推开,以至二人走到反目成仇这一步。
她父亲原是刑部尚书,自小耳融目染,当然知道刑部拷问处罚罪犯的手段。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颤,赵澈真的忍心将自己送进刑部?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无人在意的庶民,随便安个罪名都够她si千百回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赵澈冷笑一声,摩挲着她的yuzu。
“你还想进刑部?呵…我还能让你过上那等好日子?”
进刑部是好日子?他在说什么?
虞幸真闻言,心中甚是诧异,寻思着,他莫非怀疑自己在刑部安cha了探子……
“我会让你一辈子待在赵府,过上别人盼不来的,求生不能,求si不得的好、日、子。”
“…什么意思?你要我…做奴才?还是…”虞幸真越说越胆怯,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日后你便知道了,留在我身边,服侍我,供我消遣。”
虞幸真自以为心里了然,以为不过是成为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甚至还抱有幻想地猜测,赵澈心里始终是有她的,不会把事做绝。想到这些,悬着的心放下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终是想的太简单了,赵澈怎会轻易放过她。留在身边,哪是红颜知己那么t面风雅,事实上就是豢养的一只宠物,服从他、讨好他,才有饭吃,有命苟活。
“京郊有人接应你吗?”
说罢,赵澈弓腰,张口hanzhu了虞幸真圆润的脚趾。
虞幸真正疑惑,倏忽间被这温热的口舌吮x1脚趾,他的舌头如灵活的游龙在指缝间穿梭往返,还时不时侵略了脚掌的nengr0u,引得她jiao连连。
“嗯…啊……哈,赵澈,痒……别这样……我受不住……”
“谁在京郊接应你,宿祈闻吗?”
赵澈的口舌顺着她的脚掌向下,到脚心那处柔软更是放肆,一下、一下地t1an着,像是给她思考的时间,又b迫她立马给出回复。
“没有……嗯…啊……没人接应我。”
提到宿祈闻,虞幸真心中酸楚万分,宿祈闻是她的弟弟,没有血缘关系,是早年她父亲收养的儿子。虞家出事,宿祈闻也没能逃过,被流放到极寒之地,此时不知他是否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