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8 / 19)
神君连忙将被子叠成一个厚厚的方块,挨着肚子盖在大腿上。
绛儿觉得神君今日奇奇怪怪的,又发挥她刨根问底的功力,道:“神君只有腿冷?”
说着,对坐在他面前,冰凉凉的小手0到神君滚烫的ch11u0x膛,探索地0了几下,确认神君只是t内煞气太重,并无其他伤势。
心想明明身上烫得要命,怎会无缘无故腿冷,莫不是黑煞之气有了其他伤害神君的方式。
想着,探手往腿上探视。
炎鸣神君如惊弓之鸟,差点能跳起来撞破帐顶。
抓住她的手,声音都颤抖了:“快、快治。”
绛儿察觉到神君抓住她的手在抖动,盯着神君从脸到x膛都在泛着桃花般的红,若有所思道:“神君你在害羞?”
含羞草绛儿终于意识到神君也会害羞。
炎鸣神君只觉浑身烧得都要炸开,尤其是被子盖住的火热,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就别乱0!”
绛儿“哦”了一声,认真道:“神君你不用害羞,虽然你前面的身tb后面更加好看,但在我眼里你的r0u就是一块病r0u。”
炎鸣神君认命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我若知道是哪个人把你渡化ren来要我的命,我定将他揍个鼻青脸肿。”
绛儿登时沉下脸,“你凭什么打我恩人!”
炎鸣神君的眼皮张开一线,能令小草马上生气的也就她那始终找不到的恩人了。
语气突然带着gu酸味:“赶紧给我治,我就不去揍他。”
绛儿闻言,一腔对神君的关心瞬时都没了,无论是伤势重的神君,还是忽然温柔的神君,最后都会变成让她讨厌的神君。
竟然要打她的恩人,非常讨厌的神君!
绛儿嘀嘀咕咕着对神君的怨念,手上还是稳稳当当地取针刺入x位。
清凉的灵力抚过炎鸣神君t内狂躁的黑煞之气,连带着他那从心底生出的燥热都平息了。
绛儿见他闭着眼睛好不容易安分了这么久,方才生的那点气早就散去。
还没欣慰满一刻钟,那双jg光闪闪的眸子睁开了,咧开嘴一笑,“小草。”
绛儿抬头,对上他灿烂的大笑脸,“哼”了声低头继续转动银针。
小草的“哼”也有很多种意味,炎鸣神君知道她这是假装生气,没在意地伸手抓过她垂在脸侧的一缕长发。
粗手粗脚地开始g起某一种细活。
良久。
“如何?”炎鸣神君在她头上动作半日,手中闪出一方明镜,照着绛儿的脸。
绛儿抬头往镜子里一瞧,只见神君刚刚完成的编发杰作,b捆麻袋的麻绳还难看地挂在她清丽的面颊上。
炎鸣神君洋洋得意地等夸赞,结果等到小草表情像吃了隔夜馊饭一样难以言喻。
登时挺直扎满银针的x膛质问:“不好看吗?”
“唉。”绛儿只叹了声气来回答,抬手将发辫疏通。
炎鸣神君见她竟一点都不珍惜他为她jg心编的细辫,气得站起身。
绛儿的银针还在他身上,连忙按住他道:“好看好看,神君的手真是天下最巧的手。”
炎鸣神君像只被顺毛的猫儿,翘着傲娇又高贵的尾巴坐下。
绛儿暗暗失笑,她一点都不觉神君老了,她觉得他b她还小,像个小p孩脾气。
炎鸣神君毛被顺得b绛儿的头发还要顺,又乖乖坐下来,抓过几缕头发,开始他心灵手巧的大事业。
绛儿施完一场针,头发已变成一窝搅合在一起的杂草,又不敢马上疏通招惹那个一点就炸的神君。
顶着头乱发,浑身别扭地坐在桌前看了一会儿医书,忽听门外宛若出谷h莺的声音:“姑娘在里面吗?”
“在的。”绛儿立时施展法术将头辫全散开,梳得整整齐齐,飞也似的奔出门。
炎鸣神君枕着脑袋,慵懒地睁开半线眼皮,瞧那离开的背影,柔顺的发丝在空中飞扬,不由“切”了一声。
绛儿出到帐篷外,正是莺娘唤她。
只见莺娘身旁站着一个衣饰端庄的妇人,她头发虽梳得一丝不苟、妆容jg致大方却也难掩她自内透出的疲惫之意。
莺娘向绛儿介绍道:“这位是我旧年的好友,她听闻姑娘医术高超,来求姑娘为她重病的nv儿诊一诊。”
她说着,那妇人脸上带起对着绛儿示好的笑容,她一笑起来满脸的皱纹夹着浓厚的白粉,说不出的苍老憔悴。
绛儿见了,猜想她定是为她nv儿的病所担扰,心下一动,道:“明日圣nv降临,百病可治,我医术尚浅,恐怕深负重托……”
那妇人立即靠近,上前恳切地握住绛儿的手,浑浊的眼中泛着辛酸的泪光,一字一句道:“仙子!仙子!我nv儿等不到明天了!求求仙子救救我nv儿!”
绛儿不禁动容,答应道:“我且去看一看。”
这话方说出口,炎鸣神君已捏了个隐身术转在她身旁,密音传道:“大医师的善心又发作了。”
绛儿瞅了他一眼,噘嘴不说话。怨妖控制范围之下,她何尝感觉不到这突然的恳求有不对劲之处,但告诉了她有位病人将si,她怎会袖手旁观。
随着妇人转过七八个帐篷,进入顶甚是华美的帐子,绛儿方才瞧那妇人富丽的衣着已猜想她非普通人家。
未料帐营里的华贵装饰不输龙g0ng的奢美半点。
绛儿展目四瞧,这帐篷虽不过是个临时居住点,但房内珠光宝玉随处摆放,四面挂列样式jg美、制作繁复的衣裙、珠宝,绛儿看得眼睛都直了。
那妇人笑道:“媚儿ai俏,她往日里出不去,我这做母亲的只能在这一方b仄的房里让她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绛儿见她笑容中带着浓浓的苦涩,忙收起目光,跟着她往里。
只听内里传来一道软媚的语声:“是阿娘回来了吗?”
“好媚儿,阿娘给你带回来一个朋友。”妇人脸上终于现出的不再是苦涩的笑容,而是充满了喜悦幸福。
绛儿走近朝那话声处走近,只见一张柔软的大床,床头放满绽放的鲜花,鲜花衬得坐在床上的人身姿清瘦、面容煞白,几近白纸透明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格外夺目,明媚的眼波,竟b之满屋鲜花珠宝还要绚烂。
那妇人道:“这便是小nv媚儿。”
媚儿果然很媚,绛儿从未见过一个nv子,生重病在床还能有这样的美丽风姿,她的眼睛媚,她的声音更媚,媚得不带任何邪惑,只是轻轻开口,眼波流转在绛儿身上,如带着童真的话家常:“你是我的新朋友吗?”
那妇人悄然歉意地看着绛儿。
绛儿心下领会,这媚儿像是长久重病,常年不见天日,更不与外人接触,她笑道:“我叫绛儿。”
媚儿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好奇地在绛儿身上转,拍手笑道:“你叫绛儿我叫媚儿,可不是生来就是姐妹。”
但她身t病重,每说两个字便喘一口气。
绛儿见她天真,含笑握住她的手,道:“想来是的。”
不动声se地催动灵力探入她t内,只感她几乎没有修为,绛儿片刻便查视出来。
暗暗心惊,媚儿得的不是病,是黑煞之气,布满全身的浓郁黑煞之气。
绛儿看了眼等在旁侧的妇人,道:“我这就为媚儿施治,烦夫人回避。”
妇人露出为难之se,她显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