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找不到工作,无法生存下去的异能者开始使用自己的能力进行犯罪,这也进一步激化了异能者与社会之间的矛盾。
有些异能者想要向社会争取异能者和普通人类一样的生存空间,希望世界和平。有些人因为自己的遭遇,厌恶普通人建造的社会,想要推翻世界,重新建立新的制度和法则。还有些人单纯喜欢用自己的异能制造犯罪、杀戮与享乐。
这样,具有异能的人因为相同或者不同的目的,自然而然地抱团,聚集在一起,建立了许多秩序不同的异能者阵营。
我很强,有了自愿追随我的人,当然也有了自己的势力——变色龙。
收容着一些无处可去的异能者,它被政府定性为异能者非法聚集的恐怖组织。
世界的反派
作为头目,人们有多惧怕变色龙,就有多害怕我。这样的恐惧情绪,同样可以不断增加我的罪恶值。
这是另一个混乱时代的开始。
好人会因为心中的道和正义,做着恶事,害死许多无辜生命。坏人也可能因为一时的善念,做了好事,拯救了别人的生命。
在这样的时代,我不必担心自己收集不到足够的罪恶值。尽管因为越来越强的能力和战斗中死亡,一次一次的重生消耗掉的罪恶值数,已经比最初高了无数倍。
罪恶值无限增长,也让我可以研究起系统的漏洞,掌握了一些薅羊毛和规避系统制约的方法。
比如,我可以折磨一些能影响到这个世界,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的特殊的几个人,得到很多罪恶值。这种如同故事中反派一样的行为,使我成为了凶名在外的狠角色。
那些看起来被我“无缘无故”欺负过的人们,我把他们称为世界中心的主角。就好像游戏中的关卡boss一样,他们散落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作为我刷罪恶值的途径。虽然以持有罪恶系统的身份来说,我才像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oss。
杀掉这些人,一次性获得的罪恶值也会更多,但我通常不会这么做。
因为我不喜欢这样的世界,战争让社会发展停滞不前,甚至开始倒退。核灾害使得一些地方产生空间扭曲,出现了异世界的未知生物。
我喜欢美食,这样混乱的世界,要找到一个符合我口味的厨子变得十分困难。圈养一个厨子,对我来说虽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一个厨子最多只能做出几种风格的美食,而我喜欢尝试更多不同的新口味。
同时,混乱的世界也不利于农业与畜牧业的发展,想吃到新鲜的食材,同样也是一件难事。
我是一个胃口很挑剔,也喜欢享受生活的人。在秩序混乱的世界中寻找,再圈养至少100个厨子和一些种植养殖专家。与拯救世界,让世界重新恢复到和平时代,在和平时代下让我享受除了美食之外更多的东西。
两相比较后,我觉得拯救世界,对我来说明显会更容易一些,也获益更多。
于是,我结交了一些人,又招揽了一些人,还有一些主动追随我的人,扩张了变色龙的势力。
变色龙也从徒有虚名的恐怖组织,变成真正与提出《反异能者法案》政府抗衡的反政府组织。
拯救世界的过程磕磕碰碰,毕竟救世英雄不是这么好做的,何况我身上还绑定着罪恶系统。
不过最终,我和我的伙伴们一起拯救了这个世界。
世界恢复和平,需要新的制度,但制度的建立我并不能参与。因为罪恶系统的关系,我不可以直接参与让世界变得更好的过程
——我,永远是一个反派。
战争结束,我所创立的组织变色龙也面临着内部分裂,这是必然结果,世界和平后大家的立场也会随之改变。
一部分忠心与我的人,决定继续追随我。一些道德感低下,没有是非观念,讨厌被约束的人选择留在变色龙。
那些原本就渴望和平,希望用异能帮助更多人的人,脱离组织成立了新的联盟,后来那里成为了心怀正义感的异能者集结的地方,新秩序的开端。
我并非天生喜欢制造杀戮的人,但因为罪恶系统,还有这些年的人生经历,多少改变了我的性格和三观。让我变得漠视生命,冷漠凉薄。
罪恶系统的存在,注定我会拥有比许多人更加漫长的人生。
在没有觉醒异能以前,每天消耗多少罪恶值用来生存的算分方法,是以我的身体强度作为判定标准。觉醒异能后,则以异能强悍程度来计算,肉/体和战斗意识不管多强,都已经不能影响到罪恶值的算分标准。
这是一个bug,而我利用了这个漏洞,找到了减少罪恶值消耗的方法——在精神世界筑造了一道看似用来防御的心灵墙,其实抑制住我的异能。
卡bug当然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变得“弱了”,对美食的追求变得更加执着。嗜甜,爱上喝碳酸饮料,这些都是代价的一部分。
这是值得,毕竟我不能总像打卡一样,为了拿到更多的罪恶值,满世界寻找救死扶伤代表正义的s级异能者,只为了揍他们一顿来刷分。
而且我也听到他们开始商量一起围杀我的消息,按照故事和小说的套路,当世界中心的主角们打算群攻一个反派,通常是这个反派将面临必死无疑。
我对属下向我汇报组织内部又有哪名成员在这个世界制造了恐慌,或者研究出了超级杀伤性武器,还是去了异度空间有了新的发现,带回可以给世界造成极度危险的物品,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