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许弄疼我…”(小少爷的初次/含精/捏N/哭求)(7 / 10)
,但他出生的时候玄鄞就已经是太子好几年了,倒也不会因此就把玄鄞换下来让玄璟上。
玄璟这玩意儿还是个天生的纨绔子弟,谁家孩子抓周会抓骰子?答案就是他家的。
据玄璟后来回忆,说那副水晶骰子五颜六色的,那些个毛笔算盘都是黑咕隆咚的木头做的,谁要抓那些个玩意儿呀,他那是非战之罪,是准备抓周物品的人的错。
嗯,结果证明玄璟并不喜欢玩骰子,他就是单纯地贪恋颜色,或者说,贪花好色。
看见人家美人就舔着脸上去搭讪,硬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把他的伴读骗上了床,好悬没把人家刺史家的小公子给做怀孕了。
那位幽州刺史回京述职的时候都没忍住黑了脸,连夜把自家儿子给带回了幽州,还道,要是想娶自家儿子,还是三书六礼来聘,让小亲王放尊重着点。
玄璟看起来无辜极了,他的伴读走的时候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有心人还能看到他走路的步子并不稳,显然是前夜里又又又被玄璟肏了。
先皇敲了玄璟的脑袋,叹着气摇头,只道,幸好你小子还有个靠谱的哥哥,不然本朝要完啊。
玄璟看着站在先皇身边,沉稳可靠的太子玄鄞,嘟囔道,他知道他哥好看,父皇偏心。
先皇又狠敲了玄璟脑袋一下,没好气道,你小子好色都好到你哥头上了。
那时候没有人知道将来玄璟还真能爬上玄鄞的床,还真的把他哥做到怀孕,又‘谨遵祖制’地日日浇灌,让他哥怀着的孩子健康得或许有些过头。
“对了…”玄璟抱着玄鄞顶弄磨蹭,哼哼唧唧地闲聊了起来:“我今儿给皇兄找了个状元之才,天赋很高,人也有心气,就是身世不好,还需要培养。”
“…已经怀上了?”玄鄞轻哼着,穴里被玄璟弄得很舒服,言语间却一下子就直接戳中了玄璟没有说出的部分的重点。
“嗯。”玄璟在他皇兄的后颈磨蹭:“三次,三次就怀上了。”
他的语气里炫耀的意味十足。
这确实是个很罕见的事情,虽然说他们皇族有真龙血脉,理论上子嗣应当丰沛,但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怀孕的概率该低还是低,尤其是受孕对象是男子的时候。
玄璟每个月都会去肏一次他的皇嫂,那位温润如玉却目盲的皇后,每次都做到他哭着说受不住了,穴口都肿胀红润,偏偏一年了还是没有能让他怀上。
但要说怀得最快的…
却是他的皇兄了。
他们就酒后乱性了那么一次,偏偏玄鄞就被他做到了怀上他的孩子,要不然他的皇兄多半是不可能松口让他肏第二次的,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几乎每天都要被他肏一次。
“嗯,知道你很能了,明天又是十五了,记得去见你的皇嫂。”玄鄞淡淡道。
“好嘛…”玄璟撒娇地抱紧了玄鄞:“皇兄…”
“嗯?”玄鄞反问。
“我可以肏重一点吗?”玄璟委屈道:“这样我射不出来…”
“…不行。”玄鄞残忍地拒绝了,刚怀孕哪能这么折腾,但又给出了解决之道:“你拔出来,用手弄出来,然后再送进去。”
“嘤。”玄璟委委屈屈地嘤了一声,还是听话地把那根抽了出来。
但是他却没有老老实实地自己弄出来,而是握着玄鄞的手,放在了自己那根阳茎上,然后在自家皇兄的掌心中狂野地顶弄,这才射了出来。
并且因为做得太狂野,所以射到了自家皇兄的脸上。
后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用指腹抹了脸上的精液,放进了自己的穴里。
全程正面对着玄璟,一点都没让他看到身后那个穴被塞进他的精液的色情模样。
玄璟目光幽幽地盯着玄鄞,抹了他脸上残留的精液,塞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纵容之下还顺便玩弄了一下他的舌头。
“皇兄…”玄璟幽幽地开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个尽兴?”
“…”玄鄞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转过去背对着玄璟,试图在早朝前再睡一会儿。
“三个月?”玄璟不依不饶:“一个月?我那会儿也没那么脆弱吧,父皇天天‘浇灌’,也没见出什么事…皇兄?皇兄?”
玄鄞已经睡着了。
玄璟支起身,吻了吻玄鄞的眉心,也陷入了沉眠。
每月的十五,是玄璟固定的拜访他的皇嫂的日子。
玄鄞的后宫里,宫妃其实并不少,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全部都是男妃,上一代的后宫里好歹有那么几个点缀的女妃,这一代干脆一个都没有。
这些妃子如果客气一点,玄璟可以叫他们皇嫂,但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嫂却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朝的皇后,中书令之子,蓝清寒,一个近乎目盲却又饱学多才的君子。
玄璟不是没有好奇过他这位皇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目盲却饱学的,在人家窗子外面蹲了好几天,最终被蓝清寒推开窗子叫了进去,说,小亲王若是好奇,进来看就是了。
玄璟进去了,看到了蓝清寒手里竹刻的书卷,用手指摸着,却也可以读书。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苦工要练上多少年。
玄璟当时想着,这种认真的性格,倒是和他皇兄是绝配,只是不知道这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会不会严肃得跟什么正式场合似的,夫夫又怎么进行亲密交流。
事实证明他们没有亲密交流。
蓝清寒甚至不知道玄鄞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抱他的时候,玄璟恶劣地穿了他家皇兄的衣服,熏香用的都是他家皇兄日常用的,在烛光下爬上皇嫂的床,被蓝清寒叫了一声夫君之后,顺水推舟地抱了人家。
他的身子青涩极了,却又很乖,被怎么摆弄都不反抗。
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轻声地叫着夫君。
玄璟原本只当是玩笑,等到他那阳茎捣进皇嫂的身体里时,一切就都超出了玩笑的范畴。
他知道自己在抱谁,他的皇兄也默许了他来找皇嫂,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会穿他的衣服,用他的身份去抱皇嫂。
玄璟也没想到自己的玩笑会变成不可挽回的样子。
原本只是打算在被叫破身份的时候说明来意,完全没想到蓝清寒直接把他当成了皇兄,玩笑似的亵渎被温顺地迎合了,蓝清寒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最终被他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这时候再说明身份就很不合适了。
蓝清寒那么认真的人,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夫君的弟弟抱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玄璟硬是把这件事憋住了,谁也没说。
他皇兄以为他说了,他皇嫂一直以为他夫君是个闷骚,只有每月十五才愿意抱他,抱他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但那根阳茎却热情极了,像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年。
每个月玄璟都会去抱一次蓝清寒,但是每个月都没能成功让他怀孕,就只能硬着头皮,却又觉得刺激极了地下个月继续去抱他。
偶尔玄璟也会觉得蓝清寒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会在每个十五的月下在床上乖巧地等着,等他的夫君踏月而来,然后一反常态地热情似火地抱他。
“夫君…”蓝清寒仰着头亲吻玄璟。
他的吻轻轻的,大概因为他并不能看得太清楚,所以只敢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上的衣服被玄璟褪下,落在了地上,月光下他的身体裸露,带着冷色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