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蒙在鼓里的交际花(18 / 20)
“扑哧。”秋夜音理清了思绪,禁不住微笑了。他轻轻地歪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你又不能赔给我一个爸爸。都怪你。要不是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发现父亲待我那么狠心。”
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条简单的道理秋夜音还是懂得的。他只是不能接受亲兄弟也会明算账,不能接受家人不向他伸出援手。
李天奇用力地紧抱住他,不出声了。是啊,公司可以转让,父母要怎么赔呢?
要让秋夜音评价的话,当初那场婚礼真是有够糟糕的。因为丈夫凯航的吃醋闹事,他们两人在众多嘉宾面前丢了好大的脸。
但是也没有到达糟糕透顶的地步。
虽然当众被摸被玩弄十分羞耻,也令人慌张不安,秋夜音却是知道,凯航会护着自己的,不会令自己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
那一天,在婚礼现场,嘉宾们犹如发情的野兽,以充血的眼球紧盯风情撩人的新娘。而新娘则又羞又怕地躲进丈夫的怀抱,被权势煊赫的丈夫用手臂牢牢圈住。
士兵们听从长官的命令,层层将舞台包围,确保台上的新婚夫妻能够不受任何打扰。
年轻的夫妻旁若无人,在那里拥抱接吻,亲亲密密地完成了剩下的流程。
在司仪和嘉宾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戒指,宣誓会与彼此相伴终生。全程娇气的小妻子都坐在丈夫的手臂上,任由丈夫支撑自己。
婚礼是一场不完美的婚礼。夫妻却是一对幸福得令人艳羡的夫妻。他们片刻也不分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没有,丈夫把妻子保护得密不透风,而妻子也颇为依赖成熟可靠的丈夫。
正式结婚后,嫁为人妻的秋夜音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热衷于布置自己的小窝,时不时会做一些诸如玩偶、布艺花朵、刺绣挂画之类的手工活,再把制成的装饰品摆放到合适的位置。
在他自娱自乐时,他也要求身边有人陪着。大多数时间是他的丈夫凯航在陪。但凯航是军团长,偶尔不得不去某处开会。在这种时候,寂寞的人妻就会和其他男人勾搭到一处去。
小人妻最中意的情夫是嘴甜的吕亚森。那个人能一句接一句地拿好听话哄他,逗得他合不拢嘴。他俩腻在被窝里,肩并着肩半倚床头,秋夜音专心地缝制各种小玩意儿,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有吕亚森帮他吹吹;无聊不想继续了,有吕亚森为他讲述逸闻趣事;玩意儿缝好了,也有吕亚森用不重样的赞美词夸他聪明能干。
久而久之,比起其余的监察者,秋夜音就更喜欢吕亚森了。他的偏爱太过明显,惹得被冷落的男人们十分不快。
最先找上来质问的是孟城野。他开门见山,对不能做到雨露均沾的小人妻直言道,“什么时候轮到我?你已经很久都没和我单独相处过了。”
小人妻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手里的活计也停下来了。他很不情愿和态度不好的男人过二人世界,又不敢甩对方脸子,主要是怕被按在床上报复。
“明天吧。”他胡乱许诺道。
“我记住了。明天会来找你。”孟城野双手抱臂,酷酷地点一点头,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什么人啊这是。在离去的男人背后,秋夜音嫌弃地撇了撇嘴,扮了个鬼脸。他转头就通知吕亚森明天来找自己玩,把孟城野忘到了脑后。
大不了到时候三个人一起玩呗。左边坐一个,右边坐一个。他毫无心理负担,轻快地想着。
秋夜音暗戳戳违反约定的事情不知怎么就泄露得人尽皆知了。他答应了要和孟城野共度二人世界,却把吕亚森也叫过来了。
孟城野当场发飙,和吕亚森互殴,打得头破血流。
之后就演变成形似逼宫的局面,5个时间空闲的监察者围住了秋夜音,扬言要教他学会平等待人。最近很受青睐的吕亚森被排除在外,这义愤填膺的5个人分别是孟城野、傅邺川、杜知连、杨骆南和吴冬同,其中3个都是满肚子坏水。
如果他们是得不到关爱就黑化的后宫男宠,那秋夜音就是被男宠拿刀架脖子上要求宠幸的倒霉皇帝了。
没有实权的小“皇帝”被堵在床角,几乎想喊救命了。
杜知连手里把玩着一样小小的玩具,是电动肛塞。拇指粗细的道具,按下开关立刻嗡嗡地震动,振幅极大,具有肉眼可见的强烈刺激性。塞进小妻子的肛穴,一定能令他爽到哭着喷水。
“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秋夜音被吓得缩成一团,死命地往后躲,“不是故意偏心的。所以不要轮奸我。”
就算被轮奸,他也无处诉苦,总不能对戴了绿帽的丈夫说自己被出轨对象强迫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软下嗓音甜滋滋地撒娇,“你们先回去,然后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为了增加成功率,他甚至还拉住杜知连的衣袖拽了拽,万万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使孟城野暴走了。
“回去?把我们支回去了,你就又可以和其他人甜甜蜜蜜了。”孟城野冷哼一声,伸手把小人妻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撅屁股。今天非得罚你不可。肛塞还是肉棒,选一个。”
“我……”秋夜音慌张极了,不自觉捏起衣角拧来拧去,“我选后面那个。”
“后面哪个?”坏男人强逼着他亲口说出来。
可怜的小人妻说不出口,小嘴一撇,眨巴眨巴眼睛就掉下泪来。
正在气头上的孟城野对他的眼泪不理不睬,拎着他的肩膀把他掀翻过去,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不要……”秋夜音被摁在床上,像只四脚趴地的笨兔子,身子光溜溜的,仿佛是被脱光了毛。
男人的阴茎从后方抵住了他的肛穴,令他惊叫出声。
小穴还没有润滑,但里面含着昨晚的精液,潮湿又黏热。
“骚穴,不清理就睡了?谁射进去的?”发现这一点时,孟城野更生气了,将阴茎一口气顶入淌着精的穴口,“没空陪我,有空和其他人搞,是不是搞了一整个晚上?怎么湿成这样。”
小人妻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被全根没入的阴茎直接肏穿了穴心,霎那间就软成一滩烂泥,断断续续地淫叫,“嗯嗯……嗯嗯嗯……”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他,使他迷离着双眼,失去了清明的意识。他腿根抽搐,过电似地不停发抖,下身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淋湿了,小肉棒滴滴答答吐着甜精。
“骚老婆。”见他瞬间就高潮了,孟城野好气又好笑,“我刚插进去。有这么喜欢肉棒吗?喜欢为什么不多找找我?”
秋夜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难耐地伏在床面呼哧呼哧地喘气,“拔出去……嗯嗯……哈啊……我不行了……”
粗长的阴茎插到了极深的地方。体型娇小的人妻抠住床单,死死地绞紧穴中的异物。
仅仅只是含着,并没有被抽插,他就迅速地潮吹了,白皙如玉的肌肤浮起情色的红晕,口中止不住地漏出娇甜的喘声。
耳边听着小妻子的娇喘,孟城野心尖一软,突然消火了。他轻轻抚摸妻子的脊背,语气变得温和,“你不来找我,我就会来找你。记住了吗?以后不要再冷落我了。”
雷声大雨点小,一场家庭矛盾莫名其妙地消弥于无形。孟城野缓缓地顶弄身下美人的敏感点,手指细心地为他理顺长发。
“哈啊……哼嗯……”秋夜音被伺候得很舒服,眯起蓝眸,咬住被角将愉悦的呻吟吞咽下肚。
一旁的杜知连观望着这一幕,笑了笑,将电动玩具放回口袋。既然发展成这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