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樽前老x1嫂嫂-玩奶-床上托孤(慎H) pow(1 / 2)
上了马车,灵默看了软垫上的檀盒一会儿,还是向施参将道,“去陆府一趟。”
她生出回到家中的念头,但衣物尚未收拾妥当,婶婶她们不免担忧多虑。若是碰到兄长问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假使轻率就说出,“哥哥,沉郎君情根深种的人是你,我和他过往种种,都是爱屋及乌罢了。”听起来就是无凭无据的疯话。
何况戳破那层纱,兄长心中也会内疚难受吧。
于是委屈着自己,想晚一些再回去沉府好了。
等嫂嫂的随身侍人一声禀笑,才把灵默思绪拉回来。
那是个莲子脸的侍女,双颊笑靥十分巧俏,眉眼弯弯说话的样子很是暖融。
让灵默总不禁悄悄多看几眼。
郑岫靠在榻上,松松散散地披着件蝉丝鹤衫,远远瞧着灵默自以为无人察觉的动作,扯出一抹极淡极浅的笑容。
很快,侍女便带着灵默坐到郑岫榻边,便都退下了。
灵默还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她凑近了郑岫,“嫂嫂。”
郑岫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象篦,浓黑长发披散,一股极馥郁的木樨气味扑面而来,让灵默有些眩晕。
灵默很小心地把檀黑盒子递给郑岫,“我拿到了。嫂嫂放心吧。”她觉得这是个重要的托付,不然嫂嫂怎么会叫她特地去多宝阁拿,说不定里面还是一些什么稀世珠宝呢。
可是郑岫自顾梳着发丝,很坦然大方地,“小妹帮我打开,先瞧一瞧吧。”看书请到首发站:po 18ic o
郑岫也跟陆家人一般叫灵默“小妹”。
好吧…
既然嫂嫂这么说,那应该不会是什么出格的东西吧。
灵默慢慢弹开盒子的锁片。盒内有两层,长而宽的檀木盒完全打开后,叁根垫着素布的青玉粗圆柱体,静静躺在其中。
灵默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拿稳。她涨红着脸说,“嫂嫂,怎么…是这个…”
分别是弯曲的、椭圆的、挺直的,镂着图案的大中小叁种形状的玉势。
怎么可以给她看这种东西…
之前就连玉势这种东西,也是郑岫教她怎么用的。
郑岫将篦头随手放下,散开黑如鸦羽的头发,顺滑垂落在润白肩颈,便如美玉生辉,仿佛洛神。只是她乌眉入鬓,很有胁迫感,“之前你帮过嫂嫂一次,这是如今的新样式,你不懂自抚之趣,又没自个儿用过,嫂嫂想教你试一试。”
灵默细声辩解,“不可以的。”“之前都是意外,嫂嫂你怀着孩子,堂兄在外,我才帮你的,我们不能再……”
原来,二掌柜以为冰清玉洁的陆小姑子,其实早就被她孕期时候的嫂嫂,哄着玩过奶摸过逼了。
就好像郑岫外表清冷,实则言语极其粗俗,“之前小妹缠着我,逼水泡得我指头都皱了,现在丈夫回来了,你就不要嫂嫂了?”
灵默的头低了下去,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一开始是嫂嫂你说,让我帮忙摸一下裙子里面,结果到后来按着她的肩膀,还要脱开衣服,抱着她又舔又摸,最后把那些地方吸得破皮发红。
郑岫靠得灵默愈近了,俯下腰,抬起灵默的下颌,“罢了,这些死物不能满足你吧。”
灵默看见嫂嫂那双冷静审慎的凤目,以为她清醒了。虽然想起之前的事,小腹不免一缩,竟还敢放下心来,“嫂嫂,你终于想通了,我不喜欢那些东西……”
又怯怯地补充,“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人之常情,但嫂嫂才出月子,应当节欲自持才好。”
这样近的距离,郑岫清楚看见她双目如点漆,如含着至淡至清的泉水,说话的调子也跟泡着秋水般温软。
不过柔软成这样,倒不像劝她抱朴节欲,苦海回头,反而是勾着她——
欲海沉沦。
这让郑岫几乎有些想发笑,又平白生出一股燥热不耐。次次灵默都被她舔得浑身哆嗦,结果每次开始还要重复古板老调的东西,吃好不记打,根本不长记性。
又明白灵默是言行合一的人。如果驯鹰的话,耐心熬一熬,还可以不破不立。但是心上人该怎么可以熬呢,特别是自己有一套笨道理的心上人。
让人,束手无策。
郑岫只好捧起灵默的下颌,玉面肃然,“我的意思是,今天可以不玩那里,”
她的手慢慢滑入灵默的衣领,“解开,给嫂嫂看看。”
灵默脸色怔白,捏着郑岫的衣袖,苦苦地摇着,“嫂嫂,不可以一错再错了……”
“不喜欢我弄?”郑岫已经解开小衣的系带,冷冷一笑,“那我叫小莲进来弄,让她看看陆小娘子有多么放荡,嫁了人,还要勾着自家嫂嫂玩奶子。”
小莲就是那个灵默每次都会多看几眼的侍人。
“唔呜……不要这样……”灵默眼睑羞得薄红,到底不敢再扯住嫂嫂的手,只能哀哀地望着嫂嫂,竭力忍着那双带着木樨暖香的长手在衣襟里面游走,小小的乳球被嫂嫂罩在手心肆意揉圆搓扁。
郑岫的手掌纤长,是可以包住整只奶子,掌底抓住奶根,自下而上地来回捋弄。柔软丰盈的乳肉在衣物里面弹晃,撞到薄薄茧子的指腹,就送上了软嫩嫩的奶头。
那么郑岫也只好,拧捏着嫩嘟嘟的奶尖,一下子拉长又弹回,而后揉着乳粒打圈。
灵默哪里受?????不了这番玩弄,小腹轻颤,腰身无力,瘫在嫂嫂的怀里,“呜呜…嫂嫂…不要玩我了…”
怀中小姑子的声音黏黏糊糊,分明是动了淫心。郑岫捏起已经小衣里肿涨起来的乳粒,摩挲着平滑的奶孔,莫名想要捏开,看看会爆流出什么。
郑岫心中微动,便把手又退出来,轻轻摇抱着小姑子,跟哄着小孩儿一般,“小妹不要抖呀,嫂嫂还有一点没断光的奶水,要不要吸一口呀。”
灵默用力别过眼睛,眉眼湿透,“这是阿媖的,我不可以要的……”抓着郑岫的手臂,“嫂嫂…你想想阿媖…”
阿媖正是郑岫生的孩子。
这刺醒了郑岫。
郑岫在嫁人之前,也想过相敬如宾地过平淡日子,如果不是……你,陆灵默,她原先也愿意忍受地过这些平淡的日子的。
但这些郑岫都没有说出口,她深深地看了灵默一眼,用开玩笑的口吻,“你身子孱弱,恐怕生子凶险,若把阿媖当作你的孩子,你愿意吗?”
郑岫已经准备好灵默睁大眼睛指责她,一边玩弄着她,一边把才生下来的孩子托付给她。
灵默却仿佛一点不知晓抚养孩子的重任般,湿圆眸子一亮,“可以吗?嫂嫂,你愿意把阿媖给我吗?我会好好地……”
犹如波光中最清朗的明月,照拂了,郑岫恣睢之下的百般晦暗。
“不……不行!……”
郑岫彻底松开了灵默的上裳,弹出一对荡着轻波的浑圆乳球,雪白奶肉浮着淡粉指印,奶尖被捏玩得又红又硬,挺立如红珠。
郑岫一手拢紧丰软奶肉,一手揽着灵默的腰腹,“给嫂嫂吸吸,等等让你吃嫂嫂的奶水,很甜的。”
“唔哈……不吃,嫂嫂不……”灵默有礼义之心,拼命想用衣服遮住自己的奶儿,却也只是把两个人衣衫弄得凌乱,交缠得更紧。
也就是挣扎出了一阵风响,以至于壁上挂的君子琴瑟发出铮铮微响,如同对主人的告诫。
郑岫抬头往墙上弦声瞥了一眼,旁若无事地又回过头来,“小妹其实很喜欢吧,小奶头又红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