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扇我”（19 / 20）
周老爷子年纪大了，太多人太多事其实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只是太累了，不想管了，孩子们开心最重要。
这个除夕夜，属实过得有些荒唐，一家人面se发青，只有孩子们高高兴兴地拿着鞭pa0下了楼。
这一年依旧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规矩是si的，人是活的，周言牵着周聆，在几个兄弟姐妹们的起哄下跑了出去。
零下十几度的夜晚，空中飘着雪花，周聆捂着耳朵，看着一簇簇烟花突起，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刚好撞在他身上。
她懵懵地抬头，只见周言拿着围巾，不由分说地替她围上，然后将她的领口拉高，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什么话也不说。
给她穿那么多，自己就穿了一件大衣，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暖红se的光亮转瞬即逝，但是很快，又一簇烟花在空中绽放，周聆抬起头，看着他，烟火的灯光晕染在他的眉间，柔和了他与生自带的冷意。
“爷爷是不是很生气？”
“反正不怎么高兴。”
她努努嘴，心里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儿，这顿年夜饭一定很高兴。
“那，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轻笑，低头捏了捏周聆软软的脸颊。
“唔……”周聆将他的手打下来，内心忐忑：“我们是不是要结婚了。”
“那肯定的。”
“可我还小……”
胆子小，x子软，脾气倔，从小到大，这是他对她的评价。
“不想和哥哥结婚。”
“也不是。”
不是不想，她以妹妹的身份和他生活了十几年，忽然要结婚，成为妻子，角se转变得太快，有些奇怪。
“害怕？”
“有点儿。”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对她来说，结婚就意味着被束缚，要生孩子，身材变丑，老公出轨……
坟墓，ai情的坟墓，人生的坟墓。
“这还是【三章左右】，不多。
两年的时间，小家伙从g瘦g瘦的豆芽菜被养得胖了不少，皮肤变得白baengneng的，x子也变得活泼了，最重要的是，她越发的黏他了。
他教她钢琴，教她发音，每天晚上睡前都会给她讲故事，周言看着怀里的这个妹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笔，在本子上写了两个字“周言”。
“周言。”周言指着本子上的两个字：“如果小聆儿会讲话了，我倒是希望小聆儿第一句话讲的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哥哥，是周言。”
【周言】，光张嘴不发声，试了好多次，都没有结果，她不想让哥哥失望，急得满头大汗，少年用纸巾给她擦了擦汗：“不用急，休息休息，小聆儿，反正我们小聆儿肯定会讲话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当个演说家。”
她真的很想叫他的名字，明明就是两个字，明明自己的声带没有问题啊，为什么就发不了音，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她气自己，气自己不争气。
周言0着她的小脸，笑着逗趣道“小聆儿努力的样子真的很可ai。”
他越温柔，她就越愧疚，她急得流了泪。
周言一愣，微凉的指尖抹去她的眼泪，柔声哄道：“哭什么，若是不想我们就不学了，小聆儿想g什么就g什么。”
周聆摇头，双手紧紧地抱着你他的腰，张大嘴，圆圆的大眼睛很是坚定，嘴巴张得圆圆的，过了很久，声音又细又糯，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音：“周……言。”
“哥，哥哥。”周聆惊讶地笑着，急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又哭又笑然后将他扑倒，整个人用鼻子蹭蹭他的下巴，鼻子，高兴地抱着他，粘着他。
周言。
她叫出了他的名字，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是自己捡了一只濒si的流浪狗，他把它养活了。
本来就觉得无聊才教她的，没想到她真的能讲话了，身上的人还如此地信任自己，人生第一次他有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这一句周言，让他对这个没有血缘的妹妹感情越来越怪异了。
怪异到什么程度？怪异到他做了个梦，梦里的妹妹趴在他的身上强行扒下了他的k子，不听他的劝阻给他吃ji8。
满满一嘴白se的浊ye，他s了她一嘴，但是这时候小家伙却哭得指着他不是人，是畜生，是禽兽，强j自己的妹妹。
“呼！”周言惊醒，裆部又sh又黏，身上沉沉的，只见周聆趴在自己身上睡得很香。
脑海中只有一个画面：吃ji8。
他吓得急忙把她推开，周聆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又从他身上掉了下去，然后闭着眼又爬上了他的身。
和梦里一模一样，就是没有强行给他吃ji8。
慌乱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看着她的发顶，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第一次觉得萧锦樘的话有些道理，他就是个疯子。
一连几天，他都在做这种可怕的梦，尤其最近，越来越频繁，最可怕的是，他每次都是被动的一方。
看着睡梦中的少nv，睫毛又长又密微微颤着，嘴巴neng嘟嘟的，不知道做什么美梦，似乎还在笑，鹅hse的吊带衬得她肤se更加baeng，视线向下，是粉se的凉被，周言的眸se逐渐变暗。
萧锦樘说他不是人，说他有恋童癖，有时候他也这样怀疑自己，但是看着路边的小nv孩儿，他也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厌烦，当初决定收养她做妹妹也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而已。
周言吞了吞口水，内心做着思想斗争，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的边缘，因为用力，瓷白se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白玉般的关节透着红，就这样僵持了几十秒。
不是人就不是人，恋童癖倒不至于，可是她太小了啊，太小了……
额头的冷汗滴了下来，最终他掀开了被子，背心，慢慢地，sh冷的指尖点上了那点淡淡的粉，缓缓地，周聆睁开了眼。
四周寂静，少年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
“哥？”
“嗯。”
他正要收手，周聆反而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往自己的床上带，顺势，他躺在了她身边。
“哥，你掀我，我的，的背心做什什么。”
“看你太热，嗯，就掀开了。”周言绷紧了身子，躲过她那纯洁的眼神，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不热呀。”
“哦。”
周聆将小背心拉下去，然后抱着他，钻进了他的怀里，两条腿习惯x地夹在他身上，蹭了蹭：“哥，你亲，亲过嘴吗？”
“……”
这么小的年纪，问的什么问题，周言目光复杂地盯着她的脸，只见小家伙抬起头，一脸纯真地盯着他，看的他有些不自在。
“你从哪里学的。”慢慢地，他的某个地方逐渐苏醒，周言别扭的向后挪了挪，撇开视线。
“班，班上有人亲，亲嘴。”
三年级就这么开放了？也是，唐宇寻三年级的时候就嚷嚷着想要娶媳妇了。
“谁？”
“我，我。”周聆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让他有些急。
“你？”
看哥哥生气了，她越说越急：“我，我，我的……”
“你和谁？”周言冷了脸，手搭上了她的肩，慢慢地下移，直到搭在了她的腰间，这才停下，五根手指慢慢收紧，指尖微微上挑，hse背心的边被他g在手中。
他想她太小了，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