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了(8 / 15)
生人很忌惮的严言拔腿就跑。
“我叫伍哲仁,和你是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的,只不过系不同。”
伍哲仁裂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原来如此,严言心想自己不爱说话又不够活跃,和本系的很多同学都不是很熟,何况外系,难为这个人还能认出自己,并叫的出名字。
既然是校友,又出现在韩家花园,想必也是韩家朋友的孩子,严言回了个微笑给伍哲仁:“你好!”
伍哲仁看到严言的微笑,眼睛一亮:“你是韩子龙的贴身助理吧?”
严言点头。这不是秘密,龙腾的人都知道。
“听说他的私人约会都由你负责安排。”
严言没说话,看着伍哲仁,不知道他想干吗。
伍哲仁开门见山:“我姐姐喜欢他,能请你帮忙安排一下吗?”
严言脸色一沉,转身要走,这个人实在突兀,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
伍哲仁拦住严言的去路:
“不愿意?吃醋了?你爱他吧!”
严言力持镇定,瞪着伍哲仁:“你想干吗?”
“别怕,我没有恶意,你看他的眼神……,我看的出来,我是gay。”
伍哲仁咧嘴一笑,又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一点没有不好意思自卑惭愧的样子。
认识伍哲仁的人都知道,这位伍家次男向来行事超凡脱俗,做人我行我素,没人会管也没人敢管。
伍家老爸是着名的生物专家,洋派开放,爱上个西班牙美女娶回家,夫妻俩人常年住在国外搞研究,放任一双儿女自由成长。
姐姐内向,刚刚大学毕业,考到经济报社做编辑,那天被跑外的同事抓去一起参加龙腾收购sd的新闻发布会,恋上丰姿俊朗的韩子龙,茶饭不思,想追又怕。
姐弟情深,伍哲仁发现后,一面骂姐姐胆小没出息,一面用尽一切方法调查有关韩子龙的一切消息。
没想到韩子龙隐私防护做的极好,除了众所周知的一些资料外,其余的根本是滴水不漏,无从查起。
但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伍哲仁意外发现韩子龙的贴身助理严言和自己同校同年不同系,而且据韩子龙的秘书说,韩先生的私人活动完全由严助理安排,想在私人时间见韩先生,请先和严先生预约。
同校同年,有了这个便利条件,想找严言实在很简单。
但,伍哲仁没有马上去找,因为他发现严言正好是他喜欢的那一型,所以他在等一个更好的时机见严言。
12岁起,伍哲仁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
也许因为桀骜不逊,所以伍哲仁总是喜欢那些看起来又乖又纯的男生。
一追,就到手,未尝过失败,也未曾珍惜过,交往时间最长维持不到一年,总是那么乖那么听话,到最后,他就腻了,换下一个。
正大光明的换,不欺骗。
以为这样就算对得起曾有的情爱,不知身后早是一地碎了的心,一身还不清的孽缘情债。
恋爱对于伍哲仁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
发现严言,伍哲仁起了玩新游戏的欲望。
得知韩家要办自助餐会,伍哲仁想尽办法拽着姐姐前来参加。
没想到,严言也来了。
伍哲仁看严言望韩子龙的眼神就知道——
严言爱韩子龙,而且很深,那种眼神,伍哲仁曾收到过很多。
有挑战更好,伍哲仁兴趣愈加浓厚,征服欲更胜。
见严言因为韩子龙被女生包围,吃醋赌气,情绪全在脸上,伍哲仁很是开心,这小鬼,真真有趣,全忘了自己只有19岁,比“小鬼”小了将近四岁。
所以。
严言一出屋,伍哲仁也跟了出来。
角落偏僻,鸟语花香,还有比此时更好的时机吗?
果然。严言听了自己的要求不高兴要走。
伍哲仁岂会让机会白白丢掉,拦住严言,道出他心事,又挑明自己身份,趁严言呆住的时候,低头附在严言耳边说:
“暗恋他?太辛苦,不如跟我吧!”
说完,闪电速度在严言脸颊一吻,让严言不及消化反抗,伍哲仁乘胜追击,单手撑住树身,欲向严言嘴唇吻去。
严言反应过来,恶心,愤怒、害怕,齐攻心头,握紧拳头未及挥出,面前的伍哲仁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挥开,一拳揍到老远。
屋里一帮女人围的韩子龙烦到要死,一肚子邪火没处发,稍一转身,严言不见了,八成是闹脾气了。
宝宝啊,看你下回还逼不逼我来!
韩子龙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脱出身来找严言,找到最后,竟见到有人意图非礼心肝宝贝,立刻醋海翻腾、邪火爆发、火箭一样冲过去!
所有理智灰飞烟灭,想一拳打死那个混蛋!!
伍哲仁从小到大,架打了没有百万也有十万了。
韩子龙的一拳虽然让他口内鲜血直流,躺了足足五秒才爬起来,仍是冲上去和韩子龙面对面的撕斗起来!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怕严言受伤,韩子龙早把严言推到一边。
伍哲仁越打越兴奋,原来严言不是暗恋,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但没能让他们打多久,众人冲过来拉开了两人……
韩老太太差点昏到,这是她成熟稳重,含而不露的孙子吗?整个一个大街上打架不要命的古惑仔!
那些曾围着韩子龙不撒手的名媛闺秀们集体退后三尺,庆幸啊,幸亏没和他怎么样,怪不得那么好的男人娶不到老婆,原来他有暴力倾向。
自助餐会办不下去了,伍哲仁和他姐姐被韩家佣人客气地请走。
来宾们礼貌的留下一些客套话之后一一告辞了。
韩老太太气的直哆嗦,也不看孙子受伤没有:“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你好好反省反省吧!!”坐上车扬长而去,回大宅了。
整个别墅,除了留守的佣人,只剩韩子龙和严言。
俩人也不说话,韩子龙牵着严言的手进了屋,上到二楼休息厅,佣人送来药箱之后离开了。
还是不说话。
严言拿着酒精、药水小心地清理韩子龙的伤口。
伍哲仁这小子不是混饭吃的,虽然他全身都挂了彩,但,韩子龙的伤口同样也不轻。
严言擦着擦着,眼泪落下来。
韩子龙把宝宝抱坐到腿上,大手抹去他的泪水:“看着挺吓人,其实不疼!”
拿过无刺激的酒精药棉:“宝宝,他亲哪了?”
看着韩子龙如临大敌的摸样,好象三岁的小男生要保护自己最最心爱的宝贝,严言又想哭又想笑又心疼又没辙——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男人,一遇到和他有关的事……
有的时候,就会变得比孩子还像孩子。
严言指指脸颊,确实要好好消消毒。
酒精绵轻柔地擦过,唇也贴了上来,吻过脸颊,又吻上唇,纠缠了好久好久。
严言告诉自己不能太沉醉,先查查韩子龙还有没有别的伤口要紧,平静了下,转开头,僵住了!
“宝宝??”韩子龙顺着严言的眼神望去,奶奶扶着管家站在门口,脸色惨白……
这是一个普通的套间,不足四十平方,包括——
一间房,空空如也,一间厨房,将将够站一个半人,里面有个煤气灶,不知道能不能使,一间浴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