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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
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
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
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
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
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9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林棉猝不及防的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门被拉开,宋泽远的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林棉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道身影闪电般的闯进房间,高大挺拔的身躯挡在她
面前,林棉顿时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宋泽远,滚出去!"
时凛脸色阴沉不已,对着宋泽远低声吼道。
“小舅,你竟然真的有女人了?"
宋泽远吃惊的张大嘴巴,站在原地不想走,一个劲八卦的向他怀里瞅去。
林棉把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丝毫不敢乱动。
宋泽远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背影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想凑上前看仔细一点,却被时凛狠狠踹了一脚。
"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向冷漠的眼神透着股可怕的阴鸷,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宋泽远不敢再看,只好悻悻离开。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摔上。
宋泽远撇了撇唇,内心腹诽:切,平时看上去一副正经斯文的模样,私下里把女人带回家,比他还会玩!
直到外面没动静了,林棉才从时凛怀里退出去,一脸的惊魂未定。
“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他及时的救场,她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你卖卵的事,除了找我,还找过谁?"时凛突然冷不丁的问她。
林棉怔楞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只给你打过电话。"
厕所的小广告上只有一个号码,她只记下了那一个。
时凛瞥了她一眼:“以后打电话长点心眼,多看看四周环境,隔墙有耳。”
林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宋泽远刚才在外面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原来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泄露了,正好被宋泽远听到了。
还好他不知道她打出去的电话是他的小舅,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那…我就走了。”
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们之间……两清了。”
时凛:"
床都上了两次,她搞得他们像陌生人似的。
林棉拧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走路姿势还有些歪歪扭扭的。
时凛扯了扯唇角,转头回去收拾床铺,余光一瞥,看到床单上
的一抹淡淡的血迹,他的眼神晦暗下去。
还真是嫩得不经弄。
动不动就出血。
也不知道以后嫁人了怎么满足男人。
林棉在楼道里磨蹭了好久,确定宋泽远不见了,才慢吞吞的往回走。
"林棉,你怎么在这里?"
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音,林棉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秦…老师?"
林棉叫是这么叫,但面前的男人可不单单只是老师,他还是a大的校董--秦礼。
他每年会给a大拨款一大笔奖学金,林棉作为奖学金的四年获得者,几乎每年都会跟秦礼合一次影。
所以他们之间也能说两句话。
“真巧啊,居然能在小区遇到你,你这是来找朋友?"
秦礼穿着一身灰色休闲服,单手抄在兜里,笑起来有一股随和自来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