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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为何不休憩。”
“莫不是在等我?”樱粉色的外衣褪去,他单膝跪在上那张圆床上手臂撑在柳墨轩身子两侧,把他圈住。
作者有话说:
柳墨轩:我k,又一个神经病来了!
叶景澈:柳墨轩他只能是我的!(想杀人)
盛郁:我不信他对我没有一丁点喜欢!(哐哐撞墙)
李鹤:好兄弟,一辈子不离不弃。(抹眼泪)
鸣远仙尊:他不爱我,我只能祝福他寻得所爱。(落寞)
柳墨轩嘴角抽搐道:“拜托你正经一点, 别像个浪荡子一样很不着调!”
谁知那人听了这话放声大笑,很快从他身上起来,樱粉色褪去的外衫被他丢到一旁。
“果真有趣, 怪不得盛郁不肯放走你。亏我曾经救过他的命,就连把你要去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肯。”他好似很伤心的模样,抹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 目光炯炯地望向柳墨轩, “别人在意的就是好,我也要得。”
柳墨轩还想说些怼人的话,可下一秒木门被人撞开,闯进来的是煞气幽深的鬼修, 是那个被人成为“天下事”的人。
对方一身收腰的黑色衣袍, 腰上挂着一块木牌有些陈旧, 似乎磨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柳墨轩可以感知一切植灵气息,透过这块木牌他可以通感对方死之前是个仙门修士, 实力也是不差的, 这块木牌跟随主人已久, 正是仙家弟子才会佩戴的,和自己身上的木牌想差不大。
柳墨轩分明看得出对方眼神炽热地凝视着他, 热切又熟悉, 他是想和他说话的, 可下一息叶云梦笑眯眯地把手按在“天下事”肩膀上给了对方一个眼神:“他有事同我说, 你先小憩一会,晚点我再来找你。”
气氛有些凝重, 空气中似乎有两种灵息对抗, 让人心难安。柳墨轩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出了门。
沉重的木门再次封上,锁下了咒术,他没本事逃出生天,还不如打坐调理生息。
夜深露重,深夜的风着实阴冷。
叶云梦知道控制不住李鹤是早晚的事情,就凭他可以通过设置的重重关卡闯进自己的寝殿就不容小觑。李鹤对柳墨轩情深义重,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轻而易举拐走了对方。
最后一日了,断不能出意外……
明日的这把柴足够让火焰烧的更旺,三界定是会重现昔日的那番炼狱景象。
烟紫色的瞳眸蒙上水雾又幽深了些,他摸了摸右边隐隐作痛的眼睛许久才收了手。
叶云梦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寝宫,拨开艳色的红色床幔,一瞥那正在打坐的唇红齿白的俊俏男修,男修的眉毛皱在一起看得出此时他被什么困扰,不知为何而红肿的下唇沾了水湿漉漉的异常勾人。
叶云梦悄声靠近,在要碰到那似桃花碾出汁液的红唇时对方猛然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温润如暖玉很好摸,他低头想用脸碰那指如葱根的细长手指,但被柳墨轩一脸嫌恶地躲开了。
柳墨轩用力拽过自己身上的衣衫似乎把衣衫当做某人,使劲擦手,手都擦的红肿就要破皮了。
叶云梦也不恼,直接把他仅剩的一丁点微不足道的灵力封锁的一点也不剩,现如今他真就如同凡人一般怎么也抵抗不了。
“你是不是有病!”他欲要起身却被用力推倒在床榻上,三千青丝凌乱散落在红色被褥上,头顶是晃眼的红。
把他推倒的疯子顺势倒在他身侧,单手撑着脑袋注视着被束缚住灵力的他:“明日就是云中阁拍卖会,会有一场大戏要上演。”
柳墨轩斜眼瞪了一下面前这位花枝招展的合欢派宗主,不知道此人到底欲意何为,绑他到合欢宗到底是有何作用。
“你这样幽怨地望着我作甚?”修长的手落到宛若白玉无瑕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接着又往下探了一些,锁骨处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更是把他吓的一激灵,他咬着牙骂道:“妈的,把手拿出来。”
谁知对方听他在骂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明媚了:“这可不怪我。”
叶云梦突然凑近,淡粉的唇瓣眼看着就要贴在他嘴上,柳墨轩头一偏那漂亮的唇印在了脖子上,湿润又温热,一阵恶寒。
“是你太香了。估摸现在到了花期了吧都还不懂得掩盖自己的香味,你这样走在路上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将你扑倒,吃干抹净一遍又一遍。”喑哑的语调像是喝了一坛醇香的老酒,“不如同我双修,不仅可以体验美妙的趣事还可以压制住你身上浓郁的甜香,岂不妙哉。”
这人知道他是何种身份?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从何得知,怎么比他还熟悉了解自己的身体构造。
柳墨轩瞬间提高警惕,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这人发现什么端倪 ,他“呵呵”一笑道:“你在说什么,怎么每个字我都认识就是听不懂呢?”
“无事,很快你就会明白。”叶云梦起身理了理衣衫后又微微俯身神秘一笑:“我想不光是你师叔会喜欢,三界更会喜欢我的这份大礼。”
出门时一句轻飘飘的话传入柳墨轩的耳边:“除了她我再没见到如此纯正的血统,可惜了。”
意味不明的话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叶云梦到底想做什么他猜不透,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有种预感告诉他此事必定和他有某种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