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执念深重,久而久之就生了心魔,这心魔他能控制的住,有何惧。
他那位大师兄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看的他心生厌恶。从前是,现在亦是如此。
其实不然,修真界要是鸣远仙尊他想要只手遮天和翻云覆雨,当然可以做到。可仙尊是个清冷孤寂的性子不喜这些争斗,自十几年前大战后他更是与世隔绝那样独自一人在偌大的冷冰冰不见光的寒殿。
盛郁表面同鸣远仙尊关系好些,实际上还是冷漠的很,从来没有过真心实意的交谈过一次。
他们的师尊还在世时就格外偏爱鸣远仙尊,因为他天赋异禀,实力超凡,总有一日会飞升上仙。相比之下盛郁弱了些,可他自命不凡对待修炼之事加倍用功,可无论如何都比不过那可怕的天赋。
自此盛郁的性子逐渐变得偏执,性格很差,差到都有师兄弟不敢轻易靠近他,生怕惹怒他被他杀人灭口。
他们的猜想不无道理,毕竟盛尊者真的有一次把一个弟子打的半死不活,最后还是鸣远仙尊拉着盛尊者道歉。
另一边自家师弟口中的没头脑的盛尊者把鸣远仙尊弟子打的惨不忍睹还死活不让师徒二人走。
晚一步赶来的何玖期看到混乱的宴心里面一咯噔,暗叫不好。掐诀到了人群中央,他看见醉醺醺的自家师兄死皮赖脸地叫嚷着,特别丢人。
柳墨轩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叶景澈,他浑身阴霾,邪气四溢。
觉察到他出现,柳墨轩瞳孔放大,几乎下意识地拉着他的手就逃离了此地。
在柳墨轩拉着即将暴露的大师兄逃走时被鸣远仙尊看见了。
今日真的是风波四起。
柳墨轩带着被心魔侵占后眼睛猩红一片的叶景澈,不知不觉来到了之前去的十里合欢林。
他扶着树身喘着气,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叶景澈,他似乎没有了意识,闭着眼睛眉头皱在一起。
“叶景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柳墨轩去戳了戳一动不动站立的男修,结果对方就这样直挺挺倒在了草地上。
听不清楚叶景澈到底中了什么邪,按理说心魔也不会是这种反应吧!
“你想要血吗?”他询问无果,直接忍着皮肉割裂的疼痛,往手腕上一划,鲜血直流,他动了法术让叶景澈张开嘴,血水源源不断得流进他的口中。
喂了他这么久,血也流出很多,虽然被柳城南痛打一顿鸣远仙尊给他医治好了,可还是有点虚,再加上现在为压制叶景澈的心魔和邪毒流了起码500毫升的血,他已经虚脱了。
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他陷入了昏迷。
虚幻中,什么都没有实体。
“叶景澈,气急攻心的滋味不好受吧!”邪祟又不怕死地嘲讽,“你我现在都被困在深海中谁也别想出去!”
漫长的沉默,持续了很久。
邪祟见叶景澈不急不躁也不言不语,自己却坐不住了,“你真的没有觉察出柳墨轩的身份吗?为什么你的邪毒和快要产生心魔时总会被压制。
每一次和他拥抱亲吻后你的灵力会多多少少有点提升,更是把我压制的死死的。
他的身份更是巧合,清月峰全峰上下就他一个灵植修士,偏偏剑练不好,就对灵植灵草研究的起劲。可以治活被你师尊用真气浇死的兰花,能把这兰花救活的放眼整个修真界除了他真的能找出一位嘛?”
邪祟又道:“你应当有所察觉,他的身份不简单。再细想一下,答案脱口而出。”
叶景澈早就有所察觉,自己修为每一次与柳墨轩接触时都会或多或少增进,每一次心魔的邪气都会被净化。
面对邪祟说的这些证剧他全都明白。
“若你不先下手为强,到时候你一杯羹都分不到。天生的炉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样的人落入心怀不轨的修士手里不得被玩烂。要是被几个人一起享用与男/妓又有何区别。”
邪祟险恶地揣度,“可怜的小修士,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什么险境。”
“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犹豫不决,懦弱不堪,哪有十几年前召唤我附体的架势!根本没有你父亲当年的威风半分!”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邪祟是真的愤怒。
这般油盐不进的无趣之人,他真的是当初为什么帮他,还是越活越不行了。当初他可不是这样的性子。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记得,十几年前的事情又如何。那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邪祟想也没想直接回他:“因为我活在你的躯体里,苏醒后觉得很无趣,见你可怜帮帮你。”
“你不想知道你丢失的记忆吗?把杀父仇人的弟子认作师尊,真的可悲至极。”
叶景澈瞳孔放大,胸口撕心裂肺的痛感袭来。
邪祟被引诱着说出十几年前的往事。他之前猜想到八□□九,如今可以确信了自己的身份。再结合之前魅妖的话,他所指的事情,他的亲人是谁。
不久前透过古镜看见的男女或许就是他猜测的人。
叶景澈不愿回想古镜看到的场景,他的反应全部落入邪祟的眼中。
“那么就由我再帮你一把!”邪祟嘶哑的声音响起。
叶景澈脑海被刺激,邪祟的魔息侵入钻进神海各处,肆无忌惮横冲直撞。
“滚,滚出去!”叶景澈在黑暗的地面匍匐前行,他想逃离让他痛苦的黑影,可黑影分裂出数个将他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