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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压着红衣男修做着天底下最亲密无间之事,只不过这个事情有点过于粗/暴莽撞。
叶景澈压着柳墨轩又啃又咬了许久,体内的燥/热火气压下了些许。可对心烦意乱难受的叶景澈来说远远不够,他想要彻底释/放。
掀长的长指因为隐忍指节上分布的青筋凸起,有些狰狞可怖。阳穴附近的青筋更是爆起,很显然忍耐到达顶峰。
身下的娇/嫩美妙的花香一步步引/诱他俯身采撷,花香袭人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进一步有了动作。终于咬上心心念念勾人的芬芳。
油然而生的一种渴/望,就像竭泽而渔之人不顾后果只想此刻。
邪毒发作时总是把柳墨轩当做解药,世间除了他无人可以帮他疏解。于叶景澈而言,每次这种窘迫令他受屈辱万分难堪的时候总是柳墨轩在场。
黛青色衣袍的男修任由风吹着松散的青丝,白玉发冠早就滚落在灌木丛里。凤眸一弯如鹰勾,眸光淬着毒微亮,盯上势在必得的弱小发抖的猎物,似要把猎物撕碎嚼烂,吞进肚子里。
他不会有丝毫怜惜,就像这人当初所说,把他当个物件就可。
现如今可算是当了玩物……
叶景澈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哭的红了眼的明艳修士,还未清醒,他闭着眼,微卷翘起的浓密睫毛上一片湿润,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他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红衣在身一片凌乱,唇红如涂上红色的胭脂,脸颊晕染的绯红昳丽万千。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他秾丽而糜烂,于他身下怒放。
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无法稳定道心不知是为哪般,他应当是欺负的狠了,身下人还未恢复清醒,哭的梨花带雨抽抽搭搭不止。
在叶景澈想安抚之时,没由来的一句怒骂把他那么一点愧疚浇的一干二净。
“呜呜呜呜,叶景澈又吃我……呜~绝对是疯狗!把我……当我骨头使劲啃。”男修原先明亮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一丝哑意,带着莫名的勾/人。
柳墨轩迷迷糊糊的,又梦到被疯狗叶景澈给啃了。
那狗东西不会亲,就逮着他使劲啃咬,活了二十几年的处男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模样。受欺负的是他,被轻薄的也是他,怎么搞的这一切都是怨他,这算个什么鬼!
柳墨轩很委屈以及愤懑。想到小说,叶景澈果然和他师尊鸣远仙尊一个德行!书里有说,多少姿色不错的男修女修勾引二人不知道多少年,从未成功,就连那最擅长诱惑人心的合欢派弟子都对他们束手无策,勾引失败后非常受挫。
明明修的有情之道,硬生生活成了无情之人,当真无趣至极。
大梦一场,还是个噩梦,惊的柳墨轩赶紧醒来。
好巧不巧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那张光风霁月的俊容,柳墨轩看了数次还是惊艳。
“大师兄?你怎么出现在此处!”惊叫一声,喉咙里发出的嘶哑让柳墨轩自己都震惊。
脖子和锁骨出传来的痛意让他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嚯,那个变态禁欲叶景澈居然趁他晕倒对他做出此等破事情,原来不是在做梦是真实发生的。
幽怨委屈的眼神望着同样衣衫不整衣袍松松垮垮在肩上的叶景澈,露出大片白皙而紧实的胸脯,腰肢劲瘦有力,柳墨轩看见他身上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嫉妒的眼红。
他不知道之前练了多久愣是一块腹肌都没有,身板又瘦又无力。
叶景澈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已经衣冠不整的厉害,红/潮未褪去,他板着脸给自己施了一个洁净术,冷言道:“我这般皆拜你所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柳墨轩瞧着风轻云淡的修士看都不看他一眼,像脱/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还说出渣男语录。
鹤骨松姿的男修背着身子对着他,只有一个挺立的背影。
想到这种无情之人柳墨轩压根没想对方对自己和声细语地温柔些,让他那般简直痴人说梦。
他暴躁地合拢衣衫,古人的衣服就是难穿,柳墨轩弄了半天都没有弄好,自暴自弃地望天。
好累啊,身心俱疲,破穿书的!
侧身后的叶景澈狭长的凤眸微敛,瞳孔微缩,泛白的指尖萦绕着淡红色灵息。
修为精进不少,为何?
“跟紧我!”
叶景澈撂下三个字往反方向走去。那是一片密林,密林的各种奇异多样的植物很是硕大,和柳墨轩刚进来时落入的巨型花朵一样,要说区别,就是密林里飘着淡淡的红色气息。
前方透露出的危险昭然若揭。
柳墨轩胆战心惊地跑到叶景澈身边与他并肩同行。
他轻咳一声道手里攥着衣角,眼睛时不时看看四周,分明就是害怕的模样,嘴还是硬的:“两个人离的近遇到危险好相互有个照应 ,大师兄也别太害怕。”
“你说这路上会不会遇到什么凶猛的野兽,不过我想以大师兄的修为对付那些玩意绰绰有余。”他嘿嘿一笑吹着叶景澈的彩虹屁,全然忘了刚才还在生气。
叶景澈脸上没什么表情,矮他一个头的男修身材相对清瘦,他低头只能看见他头顶一个旋,乌黑顺滑的发丝他数次触摸手感很好,比得上极品天蚕丝绸。
胆小如鼠,空有一副好皮囊,修为低下只有被欺负的份。
他收回视线,继续此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