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不要弯弯绕绕直接舔(酌情观(1 / 1)
褚沉置若罔闻,低头吸吮她脆弱的脖颈肩膀,直到一枚枚红痕盛开在她身体上,他停下来,挑着眼看镜子里的叶轻。
叶轻也在看他,迷乱的眼,潮湿的发,还有急促的呼吸。
叶轻再一次意识到了他们的力量差距,她完全靠在他身上,脚不着地,也着不了地,男人手臂肌肉贲起,不容置疑分开她的腿,劲瘦的腰上除了陈年的瘢痕还勾勒着极富力量感的线条,和少年时的他很有些不同。
现在他是个更成熟的男人,而且侵略感十足。
叶轻深呼吸着,努力忽略身体中的异物,让自己平静下来,许是他觉察到她的意图,他低笑了声,一深一浅顶动起来。
饶是叶轻自控力再好,此刻思绪也被撞得破碎,她后仰着头,失声呼吸,任由褚沉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咫尺的侧脸上。
男人兴头正盛,却顶得太快使得性器从温暖的甬道滑了出来,跟拔开瓶塞似地,“啵”的一声。
不知道碰到了叶轻身体里的哪处,她像被扔到岸上的小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起尾巴,一注清液从身体里喷出,堵不住的白浆争先恐后也涌出来,黏稠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
愣了下,看着镜子里的淫靡,受制于规训的叶轻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褚沉咬着她的耳朵问道。
“都怪你,我我”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不就是尿了,我就爱你这样能尿的。”似乎为了证明,褚沉让她一只脚踩在陶瓷台上,手掌伸到女人腿心拍了拍,水声黏腻,叶轻浑身颤了颤,不自在撇过脸去。
“别生气了,不脏的。”褚沉把她的另一条腿扛在肩上,低头吻上了暂时还合不拢的小穴。
男人的舌从穴口舔到肉瓣,舌尖拨开了,含住叶轻的小珠吮吸,还是那句说了许多次的牢骚:“你的这颗珠怎么这么小。”不等叶轻反驳,他又自问自答:“个子小,是这样的。”
叶轻抽泣几下没再哭了,她无力撑着镜子,手指的痕迹不断印上去,腿合不拢,镜子里的她不像真人,倒像个娃娃,但是被人好好爱着的那种。
她摆了下腰,意识到又要高潮了,可是他还一次都没有射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弱,叶轻挪着屁股让了让:“褚沉你插进来嘛。”
“又肯了?”褚沉站起来刮她的鼻子,挑起她的下巴同她唇齿交缠。
叶轻想躲也躲不掉,只能乖乖把他渡过来的东西咽下去。
“我在上面,好不好嘛。”声音让她自己感到一阵恶寒,偏偏男人很吃这套。
“好啊,能撑三分钟,再让你爽一次。”
“你怎么小看我!我不要不要那个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赴汤蹈火的都替你做。”
叶轻嘁了声:“让你做坏事你也去啊?”
“我不正在做吗?和你一起?”他说着,握住性器又插了进去,靠在叶轻耳边低沉喘了一声,她瞬间头皮发麻,小穴不自觉夹了下。
“哈啊,好紧。”他的吐息灼烧着叶轻耳尖,她咽了咽口水,咬上了男人坚实的胸。
看起来硬硬的,居然是软软的。在惊奇的新念头驱使下,叶轻又咬了一口。
褚沉单手抱住她,靠到了洗手台上,很慷慨地让她把脸贴上来,跟她耍流氓:“老公的奶子好不好吃?”
“好大。”说完叶轻就后悔了,好像她是什么色中恶鬼一样。
“我老婆的也不小,我只吃我老婆的。”
越说越离谱。
在褚沉即将忘乎所以,调了个方向说干就干的时候,叶轻:“我要在上面!”
“得,你干我行了吧?”
“嗯!”
最后,叶轻艰难撑完了三分钟,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被男人弄得只剩下哼哼叫,她勉强聚了神,涣散着眼问他:“算不算数嘛?”
“当然算。”男人怜惜亲了亲她的眉心,进入下一轮攻城略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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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这次记得了,大家愚人节快乐,不高兴的事情就要忘光光!
ps:有朋友想知道小黄鸭典故吗?没有就算了哦。
我是大嘴巴(bhi),那就以后讲,记得起来就讲。就酱。
学叶轻尴尬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