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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得寸进尺。”时宁被腻得都快起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
“行,不逗你了。”黎焕噗嗤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搂住他的肩膀出店。
走进商场内一家饰品店,店内的装潢让时宁有些望而却步,毕竟钱包太空,说话做事就是没底气。
好在黎焕意外的贴心,没像买衣服那次自顾自挑选,而是全程跟在他身后,让他自己挑。
身后有人时,确实很有安全感。
时宁放松许多,仔细观察着柜台里的展示品。
他只想挑个款式简单、不招摇,容易被人一眼忽略,且最好还是隐形的那种。
可店里的耳钉大多都是女款,而少数男款也是花里胡哨,生怕耳钉上面少两颗钻,就会闪不瞎路人的眼。
一声叹气后,黎焕凑过来问,“还没选好?”
“要不换家店?“时宁已是心力交瘁,语气里都带着点恳求意味。
“其他地方都是卖的女款,而且这儿还能定制。”黎焕思索一瞬,找来销售员,“这样,你直接跟她说想要什么款。”
这样也好。时宁看向销售员,提出需求,“有没有简单点的?越简单越好。”
片刻,销售员走到最里处的柜台,从下方取出一盘便宜的“非卖品”,摆到两人面前。
看清托盘里的东西,黎焕和时宁同时轻皱眉头。
不过黎焕是在嫌弃,而时宁则有些无语。
怪不得刚才找那么久,都没找到一个适合正常人的。
而时宁正打算挑选时,黎焕却快他一步,眼疾手快地拿起两枚耳钉,略带兴奋地问,“这个怎么样?”
这两枚耳钉的图案,和时宁胸前的太阳涂鸦很像,都是中空的简约风,且分别还是太阳和月亮。
时宁当即点头,“行,就这个吧。”
“嗯。”黎焕顺势把月亮递给他,自然的不行,“你先去还是我先去?”
半晌,时宁都没任何动作。
黎焕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贱笑着问,“干嘛?怕疼啊?”
时宁没理他,抢过他手里的太阳,再把月亮还回去,“我要这个。”
“啥?”黎焕的语调一下变高,“为什么你是太阳我是月亮?换回来!”
说完,他作势想抢。
时宁后退两步躲开距离,“没商量,你戴不戴?不戴就走。”
这下轮到黎焕不说话,幽怨地瞪着他。
僵持不下时,销售员干笑着打圆场,“呵呵呵其实戴月亮的,不一定是弱势的一方它也有白月光的意思。”
虽然销售员的知识储备很足,但她的话,黎焕半句都听不进去,“时宁,换回来!”
“不换。”
可能正如销售员所说,月亮的寓意,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屈居人下”四字。
这是最让时宁不自在的一点,虽然他本来就是个小0,还是纯种的。
黎焕则还在交涉,甚至抬起拳头吓唬他,“你安心在下面待着不行吗?别逼我揍你。”
“啧是不是警告过你,让你不准想这些?”
“你管我想不想,我就要想,早上想一百次,晚上想一百次,每次都是你在下面!”
谈话内容,已经让红脸的销售员侧向一旁,正用眼神朝同事求救。
而不止是其他人,时宁也快听不下去,走到黎焕跟前,凑近脑袋低声说,“先打耳洞,一会儿回家打一架,赢的戴太阳。”
“行啊,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对身手很有信心的黎焕,转转手腕,不假思索地答应。
打耳洞的过程很顺利,几乎感觉不到疼,只是想换下临时耳钉的话,还需要等个几天。
黎焕干脆地结完账,拉着时宁就走。
他似乎没有继续逛街心思,一路上都在催促时宁,赶紧采购完食材回家决斗。
经他这一闹,原本计划下午才回家的两人,此时手里提着大包小包,掐着饭点赶回家。
时宁走进厨房煮饭,黎焕则在客厅里清空场地,光凭一人的力气,就将沙发茶几拖到墙角。
一小时后,时宁端着菜叶的洗澡水走出厨房。
沙发上的黎焕应声站起,“来啊。”
“来什么来?”时宁浅浅一笑,走到他跟前,把汤递过去,“先尝尝。”
“你不是在汤里下药了吧?”黎焕奇怪地看他一眼,但还是接过碗。
却在这时,时宁突然发难,控制着力道踹向黎焕脚踝。
黎焕都没反应过来,就瞬间失去平衡,惊恐地半跪下去。
时宁没停,快速蹿到他背后,用双腿缠住他的腰,再用手臂勒住他的脖颈。
手里还有汤,黎焕尽量维持平稳,想单凭一只手挣脱,“靠!讲不讲武德?这次不算!”
“认输就放开你。”
“轻点”黎焕皱紧眉头,艰难出声,“时宁,你t想弑夫啊?”
时宁稍稍放松力道,凑到他耳边问,“认输吗?”
“认输认输,理都不想理你!”黎焕不爽到极点,说完就开始生闷气。
小孩儿很容易哄,给他点甜头就行。
时宁揉揉他的喉结,捧着他的脑袋转向自己
被抓包
第二次月考准时来临,比起上一次,这次要正规许多。
十五中的学生,早早赶赴考场,其实就是和其他年级互换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