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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黎焕竟然不知好歹,转着眼珠说,“不教,你刚才吓到我了,抱一下才能好。”
“”时宁再次起身。
“你有毒吧,又走?”黎焕又将他拽回板凳,再把手柄怼他怀里,“继续玩吧,双标狗!”
许久,闹钟准时敲响。
黎焕正在兴头上,权当没听见,可他还在摆弄手柄时,电脑就瞬间黑屏。
时宁收回按下关机键的手指,“到时间了,去看书。”
黎焕满眼没尽兴,瘫在座椅上叫唤,“要不要这样?这关只差一点就能过,通完关再去看书不行吗?”
“自律和自绿,你选一个,前面是让你有八块腹肌的自律,后面是让你头顶青青草原的自绿。”时宁的态度坚决到不行。
明白耍赖没用,黎焕不情愿地从座椅上起身,“我本来就有八块腹肌,你又不是没看过。还有,你以后少说绿帽子这种屁话,我听着很不爽。我先警告你啊,你做什么都行,就是出轨不分手也不行!敢再提分手你试试,腿给你打断。”
“行,那我以后注意。”时宁突然抱住他的腰,拍拍他的后背,“走吧,看书去。”
黎焕一下没反应过来,正想伸手回应,时宁却点到为止地离开,让他的手抓了个空,“哦”
他忽而有种错觉,感觉时宁在把他当作养成游戏对待,所有行为里,都带着做日常任务时的敷衍。
没让黎焕进卧室,时宁拿上书走到客厅。
从开学到现在,不夸张地说,黎焕是半节课都没听过。
时宁不知道他的基础怎样,就在网上找套初中的题给他做。
意外的是,黎焕全程安静,思考得非常认真,笔头都被他咬出一个洞。而他的字迹,甚至比时宁都好,张弛有度,像是练过。
虽然比时宁写字差的人,可能找遍十五中都找不出来。
测试完,时宁对照答案检查一遍,发现黎焕的基础不错,便拿出高一课本,从头开始讲课。
不得不说,人的悟性就是有高有低,黎焕虽然人是傻点,但脑子转得很快,一听就懂。
只是黎焕的注意力很容易分散。
例如他讲题时,黎焕的眼睛经常不关注课本,飘忽着视线,隔段时间就要偷瞄他一阵。
“看书”都数不清是第几次,时宁再次将黎焕的脑袋摆正。
“你倒先不耐烦了,谁叫你靠我这么近。我要是对你没什么想法,那你是得有多差?”
“那我找其他人帮你补课?”
“不要。”黎焕像小狗般圈住他的手臂,“你讲吧,我尽量不走神。”
沉默数秒,时宁忍住没抽出手,继续讲课。
可没讲多久黎焕就问,“松木香是不是很好闻?感觉你都腌入味儿了。”
“黎焕。”
“好好好我不说话。”黎焕的视线刚回到书上,却又被他的手指吸引,“你的手真好看,白白净净的,手指又长,就是写出来字像被狗啃过。”
“黎焕!”
“唉”黎焕揉揉眼,松开他的手臂往沙发后仰,“你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有七情六欲?我没起反应,都已经算定力很好了。”
时宁皱着眉,冷眼瞪过去,“少跟我扯这些,没成年之前,你想都不准想。”
“切,再过几个月,你焕哥我!就18了!”
“滚,看不进去就别看。”时宁合上书起身。
因为前世经历的影响,他听不惯这类事,极度厌恶与反感。
黎焕被吓得肩膀一抖,急忙抱住他的腿,“你煤气罐啊?一天天的,哪有那么多气放不完?”
静止一瞬,时宁掰开他的手指,走向厨房,“没生气,我去煮饭。”
又是一天的财米油盐,时宁如常淘着米。
跟进来的黎焕,小心地问,“你不是要教我做饭吗?”
想着好不容易处个对象,总因为自身原因发脾气确实不好。时宁动作一顿,顺着台阶下,“过来吧。”
“少放点辣椒,我吃不惯太辣的。”黎焕走到他身侧,伸出食指插进电饭锅里搅动,“这么少?够谁吃?”
“”
黎焕很笨,妥妥一个生活白痴,想教会他必须得手把手。
时宁算是有耐心,事无巨细,心态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沉浸其中。
他突然觉得,其实有人在身边陪着的感觉,并没有很差。“对了,今天店长请假,咖啡厅就没开业,晚上我不用兼职,要练练吗?”
“练练?练什么?”
“练练拳,好久都没练了,感觉有点生疏。”
黎焕意外的没接话,慢慢放下手里青菜,侧向他一脸认真,“你跟我说句真话,到底是谁教你打架的?你以前是不是跟他也练过拳?”
争抢上位
市中心,霖云酒店27层贵宾休息区。
一名样貌俊俏、约有22岁的男生侧坐在窗台,半截身子悬在窗外,自然垂下的右手,指尖夹着蓝莓味的香烟。
这时,有两道脚步声停在门口,而后房门被推开,“少爷,时总到了。”
“嗯。”祁炀没给时斌面子,头都不带回。
随着保镖退下并带上房门,时斌站在门口顿顿,走到茶桌旁坐下,安静品着茶。
似乎两人都在装作感觉不到对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