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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原本还在想湛萧把什么放在身上,硬邦邦的把他的脚都硌痛了,结果就听到湛萧痛苦的声音贴着自己的耳廓传来,踢到了……
湛萧突然降落的动作,导致将他的身体和南乔完全紧贴,南乔感受到两人紧贴时蒸腾的热度,有些不自然的将湛萧从自己上方推到床铺上,而后手忙脚乱的拢了拢自己的内衫,勉强遮住了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的美景,他想起徒弟刚才欺师灭祖的行为,绷着小脸冷哼一声:
“哼!踹坏了才好,笨徒弟做坏事就要没收作案工具,看你还敢不敢欺师灭祖对为师动手动脚!”
湛萧躺在南乔身侧微微睁开眸子,看着某个小笨蛋假装冷酷,实则担忧的偷偷瞥向他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心痒。
他轻咳一声,虚弱的扯了扯南乔的衣袖,一脸痛苦的看着心软的笨蛋道:
“师尊好狠心,徒儿可不想让师尊年纪轻轻守活寡……”
南乔听到湛萧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有些结巴的伸出手指抵着胡言乱语的唇惊恐道:“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湛萧探出舌尖在南乔指尖偷了个香,而后倒在床榻上蜷缩着身子,他将脸埋在床铺之上,声音闷闷的撒娇:
“师尊果然一点都不疼我了,湛萧好疼,师尊,师尊……”
少年已然心软,只是方才的事情太丢脸,这下缓过神来才终于勉强强撑着师尊的架子教训湛萧,可听见徒弟痛苦的呻|吟声,他有些扭捏的哼哼唧唧道:
“真的踢坏了嘛,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师尊帮我看看,还能不能用了?”
男人埋在床铺里的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收起面上的表情,抬起头冲南乔虚弱的眨了眨凤目,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腰带,示意南乔帮他解开。
南乔粉白的面颊有些泛红,强忍着羞怯哆嗦着手解开了湛萧的裤子,谁料还未将布料彻底拽下,某人便已经强撑不住的抬了头。
南乔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羞的双目泛起湿意,而后赶忙松开了扯着男人腰带的手,侧过身捂住眼睛气愤道:“你,你不要脸!”
湛萧看着师尊泛红的耳廓以及吓得不住吞咽的喉结,感觉自己|憋|的快要爆炸,他的手缓缓向下,而后盯着少年透过内衫看的一清二楚的漂亮后背,口中流露出一丝轻哼,声音沙哑的呼唤着南乔的名字,一声一声,喊的南乔有些犯怵。
他正要回头教训湛萧,便听到系统在自己意识里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乔乔别看!该死的坏男人,大色|魔,色|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南乔已经困倦的轻轻依靠在床铺上方合上眼,才终于等到湛萧声音如常道:
“师尊,方才是湛萧冲动了,徒儿醒来发现自己被断了筋脉,还以为是自己的废灵根惹了师尊不喜。
湛萧不怕死,却只怕师尊厌恶,这才被蒙蔽了理智,做出如此以下犯上之事,湛萧已经知错了,愿意任由师尊处置,只祈求师尊不要抛弃湛萧。”
南乔伸手揉了揉眼睛,而后伸了个懒腰,他躺在床上得意的晃了晃脚,歪着脑袋看着湛萧解释道:
“唔,你真是个大笨蛋!前些日子你在宗门大比时被王空偷袭,谁料他的剑间淬有剧毒,毒素已经侵入你的筋脉,为师便只能将你的筋脉断去引出毒素,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呢。”
湛萧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他还以为…不,没有以为,事实就是如此,师尊是为了救他才会断了他的筋脉,他和上一世那人的完全不同,自己怎能胡乱匹配上一世和这一世的事情,它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湛萧压抑住心中不断燃起的巨大烟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南乔的脸颊轻声道:
“原来如此,多谢师尊救我一命,不过为何师尊会带我来到此处,我们要何时回玉玄峰?”
南乔听到此处,眸子闪了闪,然后骄矜的抬了抬下巴:“还不是因为你这笨蛋闯了大祸,我可不想在宗门天天担心有人要摘你脑袋。
玉玄峰,玉玄峰有什么好回去的,本仙尊觉得此处灵力充沛更适合修炼,跟着我真是便宜你这笨徒弟了!”
一瞬间,湛萧内心的烟花彻底升向高空,绽放出夺目的光辉。师尊这么娇气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选择来这个一无所有的山洞生活,原因似乎只有一个,一个明明最不可能却真实发生的事实。
天道啊,这样的卑贱的我也配让这样好的师尊为我抛下一切离开宗门,只为了保住我这条贱命吗?
原来在师尊心里,我值得他的疼爱,我,湛萧,值得被爱。
穿成修真界的炮灰坏师尊(37)
秘境山洞中,两人暂时安顿了下来。
湛萧这几日甚至突然觉得被师尊断了筋脉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比方说他有了更多借口能让师尊心疼自己。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该死的心魔暂时没办法继续抢夺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师尊,而不用担心有人顶着自己的脸和师尊缠绵,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南乔坐在床边有些无聊的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突然听到湛萧躺在床榻虚弱的呼唤他的声音:
“师尊,我突然觉得提不起力气,师尊喂我点水可以么?”
南乔听到湛萧的声音打了个激灵,小笨蛋心虚的以为是因为自己挑断湛萧的筋脉,不小心残留了什么副作用,才会让徒弟时不时便突然变得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