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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引起直播间的激情讨论。
【色爆了,感觉能冲七天七夜。】
【黑漆漆的尖锐铁器被宝贝含住了……真的不会把宝贝的嘴唇割伤吗?我会心疼的。毕竟清清的嘴巴很小……好像吃不下那么大的东西哦。】
【已经被撬开牙齿了,老婆现在是被迫咬着它的尖端吗?……又塞进去了……吸溜……】
【一直在发抖诶……谁来告诉清清宝贝,三角头只是想亲亲他呢?】
【老婆的口水洇到嘴角了……三角头不舔就退下吧,让我上。】
【清清的眼泪居然滴到三角头身上了……没有舌头能满足清清吗?连眼泪都舔不干净的家伙。】
【想看宝贝口腔里和铁器亲密接触的舌尖影像。】
岑清的口腔被尖端塞入,湿润的眼眸半垂,能隐约看清三角头尖锐的棱两边的倾斜锋面,只见上面挂着无法形容的诡谲纹路。
岑清迷迷糊糊意识到,这就是硌到他口腔内黏膜的东西。
刚刚也是这些纹路,刮得他唇肉微酸。
其实酸还是其次,怪物的头颅主要还是太凉太冰了。
冻得他舌尖生冷。
岑清是最受不了疼痛的,从他上一个副本宁愿抛弃洁癖羞耻地被舔-遍全身,也不想落下一个被分尸的结局就可见一斑。
舌尖瑟瑟发抖地缩在舌根太久了。
虽然也许只是十五秒?三十秒?
可是清清已经累得不想再蜷缩舌尖了,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呢,只是被立体的三角部位塞进来些许,无法吞咽,就已经娇气地落眼泪了。
舌下分泌的津液带着幽微的甜香,将三角头的尖端染得湿淋淋的。
挂上去的口水太多了,但岑清是不会再吮回来的,那是沾着别人味道的口水。
于是只能红着眼睑,舌尖平软乖顺地贴上了三角的一侧锋面……
唇肉上是会被他人争相舔舐的水光。
在一片黏腻腻的酸软中,岑清感觉到三角头突然又往嘴巴里压入了一点儿。
“……唔嗯!”
强壮可怖的怪物像是意图制造杀戮——亦或者只是被清清那甜滋滋的津液给泡得发昏。
于神智全无中,冲动地想要再探入更深的部位。
追随生物体最本质的欲望。
但他的行为实在过分,力道又沉又重,强行动作只会叫人发出绵软又娇气的闷哼。
被按在墙面上的小美人漂亮的眉尖倏然蹙起。
娇嫩的嘴角火辣辣的,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
“……!”
岑清实在忍无可忍。
他掀起鸦羽一样的纤长眼睫,露出下方湿润微眯的眼眸,于水色氤氲中漫开委屈的神情。
尖尖的眼角红得很艳。
微偏着吊起来,将那点儿媚色晕染地清冷不耐。
视线虚虚地落在了三角头颅的花纹之上,眼中水汽氤氲,思绪迷糊,甚至连焦点都看不清。
嘴巴好痛……
再塞就生气了。
于是在一种诡异的、不同于杀戮的暧昧情景之下,三角头捕捉到了他的意思。
想要杀掉清清很简单。
可是想要得到清清的喜欢却很难。
三角头怪物浑身硬邦邦的肌肉,却毫无用处地站在岑清的身前,他没有再动作,但空气里一直存在着阴鸷的气场。
良久。
三角头怪物才动作。
他这次没有探入,而是缓慢地、用堪称小心的力道,轻轻地将已经塞入岑清口腔里的漆黑铁器尖端抽了出来。
岑清没有感觉到他的“小心”。
三角头怪物的铁器头颅沉重可怖,戳着岑清舌尖的部位是完全立体的三菱锥,边棱凸起冷硬,刻着吊诡狰狞的花纹。
这样一个物件缓慢抽出,难免要磕磕碰碰。
于是下一秒。
“咯”
硌到了岑清的牙。
冰凉的铁器哪怕是在清清口腔里待了那么久,都没染上一丝热气,还是冰锥一般的温度。
又硬又冷,沿着牙髓麻到大脑神经。
直接将岑清的泪花给磕出来了,两道清亮的水痕再一次沿着莹白美丽的脸庞滑落。
“……你故意的……”岑清呜咽了一声。
湿红漂亮的眼角微微眯起,泪水如掉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你不仅塞进来那么多……你还那么用力地碰我的嘴巴……”
“我讨厌你……”
琥珀色的眼珠上水光转动,蝶翼般的眼睫轻颤,哪怕在哭泣,也仿佛只是全心全意地望着你。
岑清口腔发麻,还带着被塞入的感受,说话时慢慢的。
字句不太清晰,可实在绵软好听。
就像一只猫咪被捏了尾巴,转过身用娇娇气气的软糯音色“喵喵”骂你,命令你不准捏了。
可谁都会再次伸手的。
三角头怪物将掐着岑清侧腰的手抬起,这是一只明显变异的手掌,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宽大凸起,色泽发黑,仿佛时时刻刻都有活物在里面游动,但也能清晰地看出来,它的前者曾经是极其富有美感的修长指节。
可怖的手掌抬起,滚烫的指节钳住了岑清的下巴。
“……”
岑清抿上了嘴唇,不敢说话了。
虽然他抿了好几下,才从冰麻的感觉中意识到自己嘴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