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1 / 1)
这天沉父沉母如往常一样早早去上班,走之前沉晚清还在床上沉睡不起。
沉泊忠走到医院办公室门口,发现围了一大批人,众人都一脸匪夷所思表情的望着沉泊忠,推开办公室门口,发现两个检察院的人已等候多时。
“你好请问是沉泊忠是吗,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涉嫌行贿,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沉泊忠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自己清廉一生,竟然被人说是受贿。
不等消化掉刚才话语的意思,自己就已经被带走了,这或许是沉泊忠一声最屈辱的时刻,平时医院都对自己还算敬重,今日众目睽睽之下在他们眼皮底下带走,也可真是造化弄人。
沉母看着自己丈夫被带走,拼命想去问清楚,却被拦在人群中。
着急忙慌掏出电话。
睡梦之中的沉晚清被电话吵醒,迷糊之间接听了电话。
“清清你爸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沉晚清惊醒坐起,确定是母亲号码不是恶作剧之后出声询问:
“怎么会被带走,妈你先别着急我去找你”
给已经去补习班的弟弟留了纸条,随后火速赶到母亲口中所说的检察院,申请见父亲被官方通知:
“已移交看守所”
沉晚清只好去看守所,发现正在审讯,只能傻傻的站在看守所等待,从早晨等到了傍晚等审讯结束,得到的回答依然不能探视。
奔波一天的沉晚清此刻感觉到天旋地转,视线慢慢被黑影遮挡,幸好母亲及时搀扶,不然沉晚清必定倒下昏迷。
视线回笼,眼神空洞无助,好似灵魂被抽离,低头呆呆地望着地面,母亲继续交涉无果。
凌晨母女俩回到家中,发现沉云舟依然没睡。
“怎么样,什么情况”
沉晚清摇摇头,行尸走肉般走进卧室。
“你快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学”沉母劝说道。
“我怎么睡得着”沉云舟担忧说。
坐在写字台前的沉晚清,听着母亲与弟弟的对话,无助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无声的哭泣在寂静中彻底爆发。
自己父亲一生刚正不阿,怎么会受贿。
一夜无眠,沉晚清第二天又去警察局申请探视依然无果,就连行贿人也无从知晓,去银行查询账务往来,也没任何问题。
沉晚清认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如果是同行竞争诬陷不至于下死手,莫非是那个人,沉晚清不敢妄自揣测。
沉晚清晚上买了点水果,去拜访了自小熟识的父亲医院的院长,董院长一脸愁容:“清清,我跟你父亲同期进的医院,深知你父亲的为人,今天他被检察院的人带走,据说是上面发现的端倪,不知你父亲如何惹了个大人物。”
离开院长家的时候沉晚清脸色阴沉,赤红着双眼,匆匆回到家中不顾夜色开着车直奔s市。
又来到这个令人厌恶的地方,怒气冲冲地按响门铃。
女佣lra看到沉晚清,像是事先料到会来一样。
“先生在书房”
带着沉晚清进入书房,书房里光线昏暗,令人生惧,英俊脸庞下的有着优越骨相,周楚昱一改平日里西装革履模样,一身真丝睡袍魅惑随性,矜贵优雅。
这时坐在书桌后的周楚昱扬唇温柔道:“清清,好久不见”
“为什么要把我爸弄进监狱”
伪装成一副温文尔雅的男人,沉晚清隐忍质问。
“为什么拉黑我”
听着周楚昱没头没尾的话,沉晚清咬牙忍住心底的怨恨,恳求说道“求你放了我爸”
“沉晚清,你说话为什么拉黑我”周楚昱清冷眼眸中夹杂一股懒散,继续柔声重复一遍相同问题。
“所以你就因为这件事情来报复我,报复我的家人”沉晚清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个仪表堂堂的男子,全身直冒冷汗,所以在周楚昱眼中别人命如蝼蚁,可以随意践踏。
沉晚清尽量把借口说的委婉,妄图能减轻周楚昱的怒火
“我以为周先生已经另寻良配,所以害怕给周先生带来一些困扰,避免你女朋友误会”
“沉晚清是你说的我们又没有关系,既然我有女朋友了,那对我们两个又有什么影响。别忘了那天的话,摆正你自己的位置,这场游戏我说停才可以停”周楚昱抬眼别有深意地望着沉晚清
“周先生,是让我做小三?”
“不是,是宠物,就做只金丝雀,永远依附着我”
沉晚清站在书桌前,攥紧两侧拳头,忍住心头酸涩,笔直的脊背也在此刻弯下,明明自己站着俯视着周楚昱,可周楚昱却践踏着自己。
良久,沉晚清艰难开口:“好
“你父亲事情不用担心,只是例行调查,很快就会出来,只要你乖乖听我话,别违背我的意愿你们家人就安然无事”周楚昱一脸满不在意,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好”
“过来”周楚昱声音撩人蛊惑,懒散地冲沉晚清勾勾手。
沉晚清唯命是从,等走到周楚昱身边时,就着室内昏暗暧昧的灯光,看清了周楚昱浴袍半敞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玩味地瞧着沉晚清,拖着语调逐字说出:“服&esp;侍&esp;我”
沉晚清即刻明白了周楚昱的意思,这是周楚昱试探自己是否真服从的第一步。
缓缓蹲跪在周楚昱身前,揪着衣带解开了浴袍,双手抚摸着周楚昱腹部线条,逐渐上移描绘胸肌轮廓,或许是周楚昱常年健身缘故,肌肉结实有型。
攀上周楚昱脖颈,跨坐在周楚昱双腿上,用自己淡红色软唇笨拙地亲吻着周楚昱,见周楚昱没有回应,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吻着他的唇。
为了取悦周楚昱,沉晚清探索亲吻着周楚昱的耳朵,脖颈,胸肌。
转而来到内裤凸起处,沉晚清羞涩地用手隔着内裤来回抚摸、挑逗,感应着手里的阴茎逐渐变得硬挺。
周楚昱低头望着身前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在沉晚清唇前缠绵,满含欲望的眼睛望着沉晚清的唇,一副审视的姿态,柔声说:
“这次是不是可以用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