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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这么一战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地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男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庞然大物还留在她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她就全身乱颤。
“啊……啊……天哪……我……不行了……啊……”
随着她一声悠长的尖叫,感到瞬间眩晕,意识模糊。一股液体从她美穴甬道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会从阴部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甬道肉壁一阵痉挛,凸起的珍珠花蒂颤抖着……她高潮了,这是她三次泄身了,她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出门的时候不巧,路上遇到了恭妃。自从四皇子出事后,我就觉得恭妃性子变得更古怪,不想和她说话。偏偏我想走慢些,避开她,她却站在那里朝我招手。
没办法,我不能当面让她下不来台,只硬着头皮过去了。两个人并肩走着,她突然道:「良贵妃如今这样得意,妹妹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吧?」
我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良贵妃邀我们过去赏菊吃蟹,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她停住几步,一把拉住我,语气都变得恶狠狠的:「瑾妃,别和我装糊涂,难道你就怀怨恨所致。不想七皇子登上那个位置吗?1
我抖了抖身子,飞快地扫了她一眼,怯懦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妹妹我一向胆小怕事,七皇子又怎么敢与旁人相争呢?」恭妃不屑笑出了声:「你是安分,可老七才不安分,你以为他真是主动去边关的?」啊?不是吗?我又回想了一遍七皇子的话,愣是没品出他那句话里有过不情愿的意思。
恭妃甩开我的手:「他差事做得好,惹了旁人,联手将他逼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可他们看到的和七皇子说得完全不同。那我怎么肯定,他们说得是真的,而七皇子是粉饰太平?说不定,这是七皇子自己谋划出的,将他们都耍了。可对着恭妃的面,我只装着害怕,往后退了两步,被佩兰眼疾手快地扶住。许是我的模样太窝囊了,恭妃也懒得再搭理我,带着人快步走了。佩兰低声道:「姐姐没事吧?」
我揉了挂被恭妃抓疼的手臂,摇了摇头。若不是这两个月我已经连续推掉良贵妃好几次应邀了,今日我是不想来的,我就怕遇到恭妃这个疯子。可越是害怕,就越是躲不掉。
就在良贵妃最得意时,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六皇子下值路上失踪了。
这事到处透露着古怪,传得沸沸扬扬,良贵妃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时常派人去搜查。不单单是她着急,皇帝也急。今日失踪的是皇子,来日谁知道会不会是皇帝呢?一连两三天都没找到六皇子,更是人心惶惶了。
佩兰和我说起外头的传言时,也忧心忡忡:「娘娘,您说都这么久了,若是歹人所为,六皇子还有性命吗?」
我理着菊花,湿不经心道:「怕是没了。」都有胆子绑架皇子了,难道还不敢杀了吗?不然,谁闲着没事,绑一个皇子让这么多人陪着他闹着玩儿呢。我这样的人都能想到,皇帝等人也自然也能想到,六皇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又过了两三日,终于有人在城外的破庙里找到六皇子的尸首。良贵妃哭成了一个泪人,求着皇帝去见了六皇子最后一面,可回来时却是被人抬回来的。佩兰打探了消息,说六皇子死相凄惨,良贵妃只一眼便晕了过去。
我生怕她继续说六皇子的惨状,让我夜里做噩梦,赶忙摆手,让她不要再说了。不过深秋时节,我便已经觉得身上冷了,拢了拢衣裳,心绪不宁。在屋里走了几圈,翻出旧年里只看了两三页的佛经,细细研读起来。
有些事我不想听,偏偏躲不过。听闻的事,连淑责妃都没能彻底管住官人的嘴巴。我被迫也听了一耳朵,回来后只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传了太医过来看过,看了几副安神的方子才罢。
药喝完了,我只觉得嘴里苦,但效果却见不到。
佩兰说我这是心病,我也不反驳。好在这时候,原氏入宫带回来七皇子的书信,那薄薄的一页纸我一句句细细看过,看到七皇子那句不日回程的话,我终于忍不住将信纸按着胸口,默念了一句菩萨保佑。原氏是个贴心的,等我情绪慢慢缓和后,才不慌不忙开口:「殿下回来是好事,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会不会不好?」
我这又想起六皇子的事至今还没出个结果,若边关安宁,那我情愿七皇子再多待些日子,可我也知道,他既然说了要回来就已经是下了和被是个有主意的。
康氏笑着应了,「清颖妹妹也是这样说
她提起清颖,我才想起有日子没见这个侄女了。说起来,从前长嫂待她入宫时,我觉得她也是个懂事的姑娘,不骄不躁。可自从做了侧妃后,她入宫次数多了,相处下来我就觉得这孩子的性子似乎是不太对劲、太喜欢念叨什么嫡庶尊卑了。
她觉得自己是嫡女,便瞧不起府里另一位庶出的侧妃,在我面前低劣地贬低。我说过她一两回,她还是照旧,我不知道是她就喜欢在我面前这样说,还是到处都这样说。若真看重嫡庶,那七皇子不也是庶出,她照样和七皇子如胶似漆,处处都透露着矛盾。
「信是给你的,你也不用事事都告知她。」原氏道:「清颖妹妹最担心殿下了,妾身也知道。若不是清颖妹妹前些日子病了还未好转,今日妾身就带着清颖妹妹过来决心,劝不了的。这样骇人原以为六皇子身亡的事就够骇人听闻的,没想到更骇人听闻的还在后头,凶手竟然是和他一母同胞的二皇子。皇帝大怒,派人彻查二皇子的府邸,又从书房密室里查出龙袍等逾矩的东西,当即便怒不可遏。只可怜良贵妃自己还咳着血,却还要拖着病体去养心殿前求情。
「一个孩子害了另一个孩子,如今就剩下二皇子了,良贵妃怎么会不想方设法保全呢?」佩兰便为我梳妆便道。
淑贵妃不知道是真不忍还是作秀,邀着我们一块去养心殿前劝良贵妃回去。我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了。只是我没想到,恭妃竟然也去了,打扮得珠光宝气,更像是要去气良贵妃的。
良贵妃面色惨白,显然是已经要坚持不住了,淑贵妃好言劝她,她却不听,自顾恭妃娇声道:「您这样为二皇子求情,六皇子泉下有知,会不会怨恨娘娘偏心啊?」良贵妃闻言身子一僵,愣愣抬头盯着恭妃,淑贵妃低声呵斥恭妃别乱说,恭妃却不听。往前两步,弯腰与良贵妃四目相对:「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还是二皇子福气好,戕害同胞兄弟,却还能被您放在手心儿里。」
良贵妃惨白着脸,摇摇欲坠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养心殿前的石砖。淑贵妃别过头,让人带她回去,她挣扎着又跪了下去,还是为二皇子求情。
可没磕两个,人便晕了过去。恭妃看着良贵妃被送走的场景,眯着眼道:「淑姐姐将我们这些人叫来,就是为了这个?」
说罢,她又道,「还是说,您想让咱们大家伙儿一起帮着求情啊?」
淑贵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自地磕头。恭记捂着嘴道:1放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了。」她挥了挥帕子,看也不看淑果妃,转身离开。我们这些人被齐齐看着淑贵妃,等着她发话。她面有恼色,开口让我们都回去。
回去经过御花园,看到还未凋零的菊花,想起那日良贵妃办的赏菊宴。时光还未移挪太多,连花都没谢去,人却不如往昔了。花开易败,可宫里众人有时候败得比花还快。花尚能开过一季,很多人连开的时候都没有就匆匆凋零了。
皇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