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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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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郎笑容一僵,知道女儿肯定要问的,如实告诉她:“已经转去县狱了,走之前,你大母给他缝了寒衣寒鞋,托程求盗送去的。”

王葛放心了,转县狱后,再见更难,大父母不愿见王三,也没让王竹去见,对王三是彻底灰心了。

王荇忘了件事,又回来。“阿姊,桓阿兄、王郎君都考过了么?他们当上准护军了吗?”

“没当上。”

“哦,那就……啥?”

啥?王大郎刚饮口水,险些被呛,赶忙问:“咋回事?桓郎君这么有本事,被谁打败了么?我记得,他在乡兵比武中得了首名啊。”

王荇也急问:“桓阿兄都考不上,谁能考上?”

王葛张了张嘴,这咋说。

被谁打败?被我。

谁考上?整个会稽郡的勇夫都没考上。

申初后,王葛困乏,刚躺下就睡着了。这一觉,像是要把匠考期间、路途中缺的睡眠都补回来。见她睡得太沉,晚食时,家人没叫她。

梦里鼓声迭迭,灰雾从头顶压下,像瓮一样把她罩得窒息而烦躁,仿佛回到前世的王南行,身躯瘫痪,四肢明明还在却动不了,它们多可恶啊,不属于她了,又赖着不脱离她。

咚。

唯有响起鼓音时,禁锢之雾才松动。她沿着雾间的缝隙走,两旁的雾墙拱出一道道人影,是勇夫攀爬荆棘坡的朦胧景象。

雾影蠕动中,伴随“杀”声。

细听,有个惨叫声最清晰:“匈奴人来了……快跑快跑!”

“来不及……匈奴人放火烧山……”

不对!惨叫声怎么像二叔?

咚。

鼓音把雾影、杀音全都驱逐。雾升腾,虹吸般重归天际,一个架着圆鼓的正方亭子出现在虚空前方,鼓前,一黑衣郎君背对而立。

王葛每靠近他一步,他、鼓、亭都同时放大。

她不想步步仰望,就停下问:“你是谁?”

“我是谁?”

他们的话重迭在一起,快慢一致。

区别的是,王葛在梦里还是发不出声音。她虽能清晰听到对方的疑惑,但黑衣郎君负手踱步,不像故意无视她,更像是跟她处在两个空间,根本看不见她。

对方重新背对她停在鼓前,又开始自语,句句加重。

“林下。”

“南行。”

“不知,何方,寻人?”

瞬间的失重感令王葛睁开眼,梦醒。

鸡鸣声远远近近,还有狗吠声。以前苇亭没人养狗,变化真是多啊。

她一起,大母也醒了。“虎宝,干啥?快躺着。”

王葛没让大母起,今天虎头得回清河庄,她要给阿弟煮新花样的索饼,也就是前世的拉面。

半个时辰后,王葛添水、重新揉面,改回烙饼。原来拉面不好拉啊,一扯就断。

亭庖厨,王恬顺着香味而来,难怪一醒就看不见桓阿兄了,竟在煮索饼!

253 以柔制刚

桓真拿长箸夹着烙饼翻面,两个釜烹食,不用铁雷添柴,还拌好了盐水萝卜,独站灶台边忙活得乐在其中。

王恬目瞪口呆:“桓阿兄,这些都是你做的?你何时会烹食的?”

“苇亭无庖夫,不自己做,就得遣亭民做,耽误开荒。”

铁风套好了牛车,吃过饭后得送王小郎去清河庄,他刚要进屋,听见这话又羞愧出去了。哪有主家烹饭,部曲等着吃的道理?可他们兄弟二人笨,烧火还行,烹食只会糟蹋粮,两次后,桓郎就不用他们了。

饭好了,铁雷端着食盘出来,这是铁风的,他再回屋端出自己的。院里有草席,兄弟俩面对着坐下,铁雷一口灌进半碗索饼。铁风心疼得问:“休息过来了么?”

“嗯。”饼噎在嘴里,铁雷点两下头。

“早知会稽山乱成这样,应该你留在苇亭。”

铁雷咽下饼,感慨:“原先觉得苇亭艰难,经历这遭,才知此地的安稳。”为遏制匪徒,仅在匠师考场就死那么多游徼。

是啊,昨晚听兄弟一番讲述,铁风也觉得会稽郡肯定起战争了。百姓的生活依旧寻常,寻常的远方,是诸多无名勇士舍身、舍命,撑起了屏障。

战争!和想象中的怒血拼杀一样么?忧虑的同时,儿郎骨子里好斗的血液开始澎湃。

转念,铁风实在难接受桓郎没考上准护军。啥事嘛,那什么“狼钩刺”真无法抗击?整个郡数百勇夫全被淘汰掉,估计此消息已经四处传扬,过不多久就传到司州了吧,然后是洛阳。待廷尉知道这消息,后不后悔让桓郎在会稽郡考州护军?若在司州考,一定能成功。

辰初。

求学路,注定了王荇跟家人聚少离多。小小孩童站在道边揖礼告别,头顶还不如车板的栏沿高。

王葛走出几步后再回头,大父母、阿父、还有二叔,果然还在原地没挪步。她高声喊:“明天我就回来了。”

王荇学阿姊:“下月底我就回来了。”

贾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孙儿还没离开视线,她已经想得难受,抹掉泪,她叨念:“真不知有本事好,还是没本事好。”

回去路上,王翁避开晚辈教妻:“以后莫当着孩子说啥有本事、没本事的话。只要心正,有无本事都好。再说了,啥叫有本事?虎宝制良器,叫有本事,虎头会诵书叫有本事,难道阿禾遛马捕鱼、阿菽编方头履不叫本事?阿蓬以前多懒,现在天天去拔草根,小手上全是裂口,能不疼么?哪天回来他都乐呵呵的,这不叫本事吗?”

贾妪见二郎赶上来了,心虚道:“别说了。”

王二郎停在二老跟前,憋了三个呼吸,脸憋的发红、抓头。“阿父,阿母,我、我相中、已经相中,咳,相中……”

急死个人哟!“哪家女娘?”贾妪直接问。

“乡里,买过几次猪肉的鼓刀娘子。”

王葛姊弟不知又快有二叔母了,今天风大,吹得三人灰头土脸,不过就算喝一肚子风,小阿荇也欢喜的很,阿姊送他修学哩。

午后,官道转小道,牛车颠簸太厉害,铁风背上王荇行走,王葛牵牛,没多会儿,王荇睡着了。

铁风问王葛:“荆棘坡比试,如果你是勇夫,择战还是避战?”

“战。”

“用何种办法过狼钩刺?”

“第二架狼钩刺比第一架阔,所以根本不用管第一架。勇夫可把外衣解下,连接、紧拧,成粗绳状,拧三根就差不多了。一个站在另个人肩上,把绳套到第二架狼钩刺最前端的刺滚木上。滚木皆刺,既是利处,也是短处。套上三条绳后,勇夫使劲往下拽,三个匠人是拼不过十勇夫的。”

“可这个过程中,匠人岂会坐以待毙?”

“没办法啊,那组坡道,除了绊绳就只有狼钩刺兵械。第一架被第二架完全覆盖,勇夫又不靠近,任匠人撬动,既碰不到勇夫、也够不着它上方的第二架,等同废掉。顶端的狼钩刺被绳索套住后,匠人就算拉拽吊杆,也只能令刺滚木那端下沉,反而助勇夫快速拉低此架兵械。拉下来后,勇夫把长棍五、五并拢,插进前端两根滚木之隙。”

铁风惊愕,这就呈对峙之势了。这种形势下,哪怕耗匠人考生的力气,也能耗赢。一队勇夫耗不赢,下一队继续。“就这么简单?”

“规则不许勇夫私带利器,没说不许用外衣作战。”

重点不是这个!要是外衣都算利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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