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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樊星然没有撩下去的袖子,那不清晰的痕迹,却莫名的碍眼的很。
“的确是有些关系。”樊星然突然说。
张乐乐被酒填满的、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想起来好像是在回复他刚刚进门时的问题。
“但是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做。”樊星然抬起手臂,“这真的只是个意外。”
“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意外了。”张乐乐道。
看着樊星然,青年的姿容俊秀,气质出色,站在任何一处都可入画。
如果这样的人没了,任何人都会惋惜。
张乐乐想着。
“有多余的充电器吗?”
樊星然给了张乐乐一个充电器。
“樊星然,我不穿睡衣你不会骂我吧。”
樊星然摇头:“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试试我的。”
“你不介意我穿你睡衣?”张乐乐尾音上扬,很是诧异。
樊星然则是回道:“没关系,我没有洁癖。”
“你在干嘛?”张乐乐洗掉了一身的酒气,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樊星然正在用手指随意的戳戳那紫黑色的奇怪植物。
“在和它说话。”樊星然道。
张乐乐的表情非常复杂,半天欲言又止。
樊星然被张乐乐滑稽的表情逗的露出几丝笑意,现在张乐乐心情恐怕就和当时自己听到空格对他说,可以和植物对话的时候一样的心情。
“它的香味的确有安神催眠的作用,戳戳它想让它开花。”樊星然重新解释道。
“这都能直接开花,难道是某种新概念药品?”张乐乐看着被樊星然戳的开始扭着身-体跳舞的迷梦新生,“还是说和含羞草那种一碰就会起反应的草?”
“不太清楚,但是应该是属于植物的一种,特性比较奇怪。”樊星然回答的很平静。
张乐乐看到在一旁的桌面上有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全部收集的是植物已经枯萎的紫黑色花瓣。
“你还收集这?”张乐乐随意问道。
“虽然不能直接把植物给张姣姣,但是残留的花瓣还是能的聚集一些香气的,等聚集的多了,给她做个香包。”
张乐乐哑然。
他怀疑的目光看向樊星然好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个,樊星然啊,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半点有钱人的架子都没有,感觉人也特亲切,还会照顾人。”
突然被夸奖了的樊星然眨了眨眼睛,勾起唇角:“是吗?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
“哇,你这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做你朋友我都觉得自己赚到了。”张乐乐道。
“你也很好,我很感激你能把我当做朋友。”
在樊星然手中被调戏的迷梦新生打开了一点点花苞,清浅的香甜气味瞬间逸散出来。
老式房子的灯光总是照不明亮,可张乐乐看着眼前的樊星然,却觉得这个人的好看远远不能止步于外貌。
“去睡吧,很困了吧。”樊星然抬眸,“晚安。”
张乐乐凝着樊星然的眼睛,脑海中恍惚的浮现出‘这双眼睛是真好看到牛皮’。
“好,晚安。”咳嗽了一声,张乐乐扭头回了小卧室。
樊星然听到张乐乐关上了卧室的门,戳了戳迷梦新生的花苞后,回到了自己的主卧。
迷梦新生的气味虽然浅淡却很霸道,即便在卫生间使用的沐浴露洗发露的气味都被压的死死的。
放在客厅刚刚好。
躺在床-上,樊星然突然想起今天他好像做了一件很难以言喻的大事。
打开了手机,习惯性的翻阅了一圈是否有信息,最终点开了空格的聊天框。
真是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网恋对象。
说到底,樊星然甚至都不知道空格这个中二病到底理不理解恋人的含义。
只是这已经是目前最容易被定义的最亲密的关系了。
但是现在想想,当时可能是进入了思维误区。
‘最’的话,即便是朋友也是可以的。
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哥,最好的弟弟,最好的姐姐,最好的妹妹。
樊星然的手指敲击着手机,发送了消息。
然:你知道恋人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樊星然已经习惯了空格的描绘,问道:是什么意思?
:是你的世界目前时代中,人类所能定义的最为唯一、亲密度远远高于身边任何一个人一件事的关系对象,有‘灵魂的一半’,‘半身’等引申。
:虽然在不同人类的观念中对恋人的定义都有不同,可是却是我愿意和你定义的关系,它的特殊性和独特足以满足我对你的期待。
樊星然哑然。
揉了揉眉间。
好像也不是不懂。
然:但是恋人的关系是要建立在了解之上的,我们之间互相不了解。
:我们会相互了解。
然:我说这些并不是想收回今天说过的话,只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更仔细的考虑一下。
:你不需要再问我。
:神不会说谎,神的任何的语言都会影响到世界的走向,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被赋予谎言的能力。
樊星然自己翻译了一下。
意思是他很坚定,也不后悔,而且说过的话一定会遵守,非常的直率和纯粹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