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勾引(1 / 4)
纪州真的弄不懂霍隼是怎么想的。但余晖的例子摆在前面,纪州也不能指望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会为了昨晚的酒后乱性自责。
之后自尊心受挫、很不能理解霍隼漠然态度的纪州很快站了起来,带着偏要拿下对方的心思,决心也与对方一样,先把昨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淡忘,只想如何借着昨晚的意外占住霍隼身边的位置。
三天后,纪州穿上了一件宽松的v领衣服,抓着霍隼在楼下的空档,像是刚起床的人一样,眯着眼摸进了厨房,再次对上了霍隼的眼睛。
霍隼看着他的眼神与以往并无区别。
而他装作不自在,很快转过了头。
林姨当时正在做饭。
纪州瞧见桌子上放了一个他喜欢的煮鸡蛋,就张开那张在前两日吞下霍隼鸡巴的嘴唇,含住半个鸡蛋,露出半个头在外面,轻轻往里推了一下。
?林姨知道纪州喜欢吃溏心蛋,特意按照他的喜好,没有把蛋黄煮熟。含着鸡蛋的纪州咬了一口,蛋液瞬时顺着手指往下流去。林姨在这时给他拿了纸巾过来,他却摆了摆手,伸出湿滑的舌尖,轻缓地舔过沾了蛋液的指节,用的速度样子与那夜被逼着舔住霍隼马眼的样子差不多。
霍隼就坐在他对面,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纪州就是想借着这个动作提醒霍隼,他之前是如何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他鄙夷的人口中进进出出的。随即吃了一个鸡蛋的纪州推开椅子,做出准备离开的样子。起身时过大的领口往下坠去,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肉,让坐在对面的人可以一眼看到他贴在领口旁的大奶头。
那奶头像是在随着他的动作往下坠着,轻佻的贴着宽松的领口,不肯安分的被布料收起。不知为何,他的奶头比刚来霍家的时候大了不少,三天前被吸肿的地方经过这两日的修养,本该看不出什么艳色,可那乳晕却不知为何竟然肿得跟前几夜被人吃过一样。除此之外,他的乳晕周圈有着宛若用唇线笔勾画出来的一个圆形痕迹。原本粉嫩的奶头如今红得像是熟烂的果肉,只要轻轻一抿,软烂的果肉就会破出来。
?瞧着……像是用了吸奶器玩自己。玩过火了就留下了痕迹。
说句心里话,这痕迹是纪州故意制造出来让霍隼看的,目的是要霍隼回想起那天夜里他曾叼着这里玩了很久。
这么做时纪州求得不多,只想自己既然吃了这个亏,就要用这个亏反复提醒霍隼他都做了什么。而霍隼的喜好在原文里极为明显,占有欲与控制欲都是霍隼与纪恒在一起后暴露出的偏执本性。同时,这样的霍隼也很喜欢“训狗”,最喜欢看别人贴着自己的脚转。
而纪州懂得驯养与被驯养的关系,心道既然霍隼看不上他的做派外貌,那他就只能将绳子绑在自己的脖子上再递到霍隼的手里,以此勾出霍隼低劣的欲望展现给纪恒看。
之后原本一直躲避霍隼的人开始从小事入手。
纪州知道霍隼喜欢品茶,于是在一天中午向林姨学了怎么泡茶,然后又故意制造出自那夜过后就盯上了霍隼外表与权势的贪婪模样,开始厚着脸皮挤进霍隼的生活。
起初,他还算谨慎,只先试探性地伸出手,先从替霍隼泡茶这种小事做起。之后见霍隼虽不热情,但没有推拒,他便大着胆子,一点点侵吞霍隼生活里的小细节,开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带着不安的表情先去问霍隼,再去决定要不要做这件事情。
霍隼起初觉得他烦,并没理他,后来被他缠习惯了,也会给出一些回复。那时,他就顺着这些答案装乖,营造出霍隼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样子,逐渐给人一种如果霍隼不说话,他就会一直呆下去的感觉。之后他也会在围着霍隼转的期间穿些色情的衣服,会在与霍隼相处时,状似不经意地将掐肿的奶头蹭过霍隼的肩膀,也会在给霍隼取东西的时候故意弯下腰,夹着腿,用臀肉撑起那轻薄的布料,将私处对准霍隼,无声引导霍隼意淫他,幻想就这个姿势插入的感觉。
期间霍隼一直端着一副难以揣测的冷淡相。他既不推开纪州,也不接受纪州,好似只因为那一夜的愧疚才会允许纪州围着自己转。
纪州不能接受他这个样子,就想试探一下他对上自己时会不会兴奋。然而这个想法出现没多久,纪州又因不愿意给情敌碰选择了放弃。但放弃后的出现。
至于明日是晴是阴纪州已经不关心了。
毕竟如今的纪州已经抱住了他的命运。
足以改写一生不幸的命运。
【正文完】
除了纪恒,谁都知道霍隼对新情人很不一般,虽然那张冷漠的脸上鲜少出现情绪波动,但只要事情与那个小情人有关,霍隼的决定都不算难猜。
霍家的老爷子虽然不问世事已久,但对这个孙子十分喜欢,就在听说了这件事后叫了余勘过去问话。余勘是霍隼的人,自然不能对老爷子多说什么,霍家老爷子见此也不恼,只笑呵呵地问:“最近隼的性子有没有变得稳重些?”
其实霍老爷子想问的是霍隼的耐性有没有变好,毕竟了解霍隼的人都知道,男人虽然有着一张清冷贵气的漂亮脸孔,却是个实打实的暴脾气。只是霍隼的暴躁藏在那张不喜不悲的面容下,只能从动作中读出,单看外貌,是看不出来的。也因为霍隼处理事情没有耐心,从不喜欢等待拖延,霍家老爷子没有办法,早年间为了磨炼霍隼的性子,就带着霍隼去家里私地钓鱼。
霍隼不说喜不喜欢,。
纪州终于在他的算计之中离开了纪恒,转而靠向了他。而他之所以会选择在纪州生日那天挑明一切,不是因为纪恒要带纪州走,而是他带着纪州去了游乐园,看出了纪州已经没了外出的欲望,也不再固执地守着自己和纪恒的扭曲关系,于是就觉得时机到了。
他想,他终于能往前踏出一步了。
随即他松开了手里五颜六色的气球,像是放走了心底最后的一点畏惧,想要今日的风把他过去算计纪州的一幕幕也带走。
其实最初做这件事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与纪州在一起多久,后来他为了这件事等了太久,等到压抑又不敢爆发的那一步,他才在日历一篇篇翻过时懂得了如果不是贪图纪州的一辈子,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子会吓退纪州。而在等待的这些年里,他和纪州压着线,互相试探。他忍下了纪州围着纪恒转的蠢样,吸取着父母感情失败的教训,吸收着纪恒父亲能够成功上位的原因,也开始如纪恒父亲那般,以纪恒的残忍衬托出自身的仁慈。
他想,只有在对比明显的情况下,纪州才知道奔向谁能活得轻松一点。
只是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也会在之后难掩对弟弟的愧疚,转而向接受了他的命令,挑拨过纪恒和纪州关系的林姨与余勘说:“抢我弟弟爱人这事真的不好……”他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悔恨道,“其实我做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很愧疚。你们感受到了吗?”
余勘没感受到,但对着这个疯子,余勘不敢说别的,只能说感受到了。
而这时的霍隼瞧见院子里正在浇花的纪州回头朝他笑了笑,就改变了坐姿,颇为伤感地点起一根烟,以愧疚难安的语气说:“因为太愧疚了,所以我决定给阿恒卖一块大一点的地。”
他拿着烟的手往余勘这边点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找个好一点的天,把纪恒埋了。”
他说:“纪恒到底是我弟弟,这事你去做,别让他遭罪,算是当哥的对他一片仁心了。”
余勘说是,却不懂霍隼的仁心什么时候出现过。而且纪恒在霍隼手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余勘能